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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不敢坏了祖宗定下的规矩,不好意思,先告辞了,告辞了……对了,生意的事情放心,我肯定尽心去办。”
说着再次道:“告辞。”然后不等常书文说话,已经很快的下楼梯,从后院出门而去。
常书文在后面叫了一声:“哎哎……”就看见他人都消失了。
刚进了隔壁房的七皇子听见动静也出来了,看见常书文站在那里发呆便问道:“怎么了?”
“齐瞻走了。”常书文耸肩,转头看他:“我说吧,齐家兄弟不会……原来是有祖训,难怪呢……”
“祖训?”七皇子这才知道刚刚恍惚看见的背影是齐瞻,这小子居然直接走了,不由得有点生气,过来道:“一个下九流的生意人家,还有这样的祖训?我怎么就不信?”
常书文想了想道:“生意人也是人,有些规矩的生意人家,子弟也是从小读书,并不都是奸猾狡诈,满心都在钱眼中。”
七皇子想反驳的,哼了一声却没想出来怎么反驳,只能又哼一声,拂袖道:“爷我的好心情都给搅合了!这个不识抬举的家伙!”
说着也背着手下楼。
常书文忙跟上。
齐瞻回到了府里,夜都深了。进院子的时候看见卧房还亮着灯,顿时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的到了门口,推门进去。
“五爷回来了。”堂屋坐在小杌子上打瞌睡的荷叶听见了动静睁开眼睛,忙叫了一声。
齐瞻刚想示意她噤声,里屋的门帘子一挑,穿着松软的月白家常夹袄的温竹青已经出来了:“相公你回来啦?”
齐瞻笑着过去,道:“你怎么还没睡啊?”
“等你呀。”温竹青一闻就皱眉埋怨道:“喝酒了?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喝酒啊?劝你酒你也说两句,只说受伤了谁会必定劝你喝?”
齐瞻忙陪笑着解释:“只喝了两口。才见面的总不好一口不喝,不过确实没喝多,后来就没怎么喝……”马上岔开话题:“你知道是谁请我去?”
“谁呀?”温竹青顺嘴询问了一声,又叫丫鬟去准备热水。
齐瞻摇头:“七皇子。”
温竹青一愣。 齐瞻道:“装神弄鬼的还装什么宁国公府的公子,自称宁公子,我就纳闷了,说起来他要是纳了何思月为妾,跟咱们怎么也算是亲戚,在我面前装什么宁公子,以后不见面了?见了面打算怎么说啊?哦
,不好意思我装宁公子是因为什么什么……”
“宁公子原来是七皇子?!”温竹青提声惊讶的道。
她这么惊讶,叫齐瞻也惊讶起来:“对呀……你见过?”他警觉了起来:“什么时候?”
温竹青还在吃惊中,想了一会儿才道:“真是想不到……这个人怎么那么多花样啊?”说着正要将天宫观的事情跟他说,想想这话说起来长,别说完洗澡水都凉了,便道:“你先去洗澡,出来慢慢说。” 齐瞻一身酒味,也怕熏着了她,便点头答应了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