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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了脉结合她说的病情,已经确定了病情,边开药方子边道:“恶露未净,身体也虚耗过了,这个方子是调理小产后体虚的,一直吃下去,恶露干净了继续吃十几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写好了方子递给她。
那妇人接了过去,犹豫了一下道:“大约多长时间能干净?”
温竹青道:“这要看你的身体情况,好的话一个月左右,不好的话三五月都有可能。主要还是调理,调理得当,好的自然会快一些。”
那妇人一听顿时着急了起来,忍不住抬眼看了温竹青一眼,这还是她进来之后头一次抬头。当然,因为包的很严实,温竹青也没看着什么,只看见一双杏眼很是漂亮,眼神里充满了焦急。
“能不能……有没有快点能治好的药?调理的……慢慢来都可以……我想,早点好……”妇人结结巴巴的说道。
温竹青想了想,拿回来方子加了两味药,道:“虽然药效增强了些,可到底还是要根据你自己的身体,何况这种原本就不是急得病,应该是慢慢调理的。”
妇人拿了方子站起来,简单的道谢,那婆子便放下了一锭二两的银子在桌上,搀扶着那妇人出去了。
紫茸觉着这两人着实的奇怪,便在二楼伸头看着。 见那妇人下了楼,直接上了停在后院的小轿子,而能包裹的严实的婆子去一楼抓了药,同样也是扔下了二两银子,连伙计在后面叫着找零的声音都不管,急慌慌的去了小轿子跟前,低声一说,轿子抬
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紫茸回来,温竹青叫她拿银子去给账房入账,她便去了,一会儿回来,赶紧的收拾东西和温竹青下楼回府,这才道:“刚刚那个病人也真太掩耳盗铃了,瞧她们装扮的那样子,原本不怀疑的,都要多看
她们两眼。”
温竹青好笑:“怀疑什么?”
紫茸想了想,也笑了道:“横竖就是那些事呗,奴婢也不知道,总之,那两人鬼鬼祟祟是的。”
上车回府。
齐府东院。
吴妈妈忙忙的跑进了屋里,看见祁妈妈正在给太太揉肩膀,吴妈妈眼神闪了闪。
她们两个都算是太太身边的大婆子,寻常里虽然有些争宠的意思,不过太太身边用人也不是一个两个,她们管着不同的事情,便是平常争一争也不是很过火,起码脸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 不过吴妈妈的男人死了,只有两个儿子,儿子们全都在外面的庄子上,给太太做眼线的,所以府里只有吴妈妈一个。而祁妈妈那边,她男人是太太房院外面的管家,一个女儿也是侧院的管家娘子,加
上最近一段时间,祁妈妈很是给太太办了几件事,太太便有些更倚重她的意思。
吴妈妈心里当然很不舒服。
这会儿看见祁妈妈如此,吴妈妈心中冷笑了一声,便进来到榻前,并没有急着回禀,反而看着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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