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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到门口,齐瞻抱着温竹雨过来了,温竹雨倒是没哭,但是上半身全都湿了,像个落汤鸡一样,头发上面还在滴滴答答的滴水。两只小手指头搅在一起,一副她也不是故意的样子。
“哎呀,这是怎么搞的?!”温竹青惊叫着冲过来,把她抱过去放在了炕上。
“洗个脸直接掉盆里去了。”齐瞻语气中居然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
温竹青忙给温竹雨把上面的棉袄脱下来:“齐五爷,你去看看竹风,别叫他也弄湿了棉袄,就这一件呢。”
那么不巧今天偏偏冷了,两个孩子都没有换的棉袄。
齐瞻答应着去看温竹风,这两个小孩儿瞧着挺懂事的,可到底还是小孩。
温竹青去柜子里翻了半天,找出来两件温竹雨的稍微厚点的衣裳,一件穿在里面,中间穿一件夹袄,外面在套一件:“今天别出门了,就在屋里玩。”
“哦。”温竹雨答应了一声,她今天也不想出去玩,头发上的水滴都滴到了炕上,温竹青忙去拿大手巾给她把头发擦一擦。收拾好了温竹雨,她接着忙把自己的棉裙也脱下来,依然是穿上昨天穿的布裙。给温竹雨换衣裳的时候,小孩儿就躺在炕上听凭摆布,只板着小手指头不知道数什么呢,口里念念有词的,凑近一点,原来是在数小兔子:“两只长耳朵的,一只短耳朵的,三只一只长一只短耳朵的,两只
……”
好像念经一样。
外面起风了,一会儿齐瞻抱了已经洗了脸的温竹风回来,打开房门的时候一阵风跟着吹了进来,温竹青忙去关门:“怎么突然这么冷?”
“这都十月中下旬了,也该冷了。”齐瞻道。
温竹青去厨房,水已经烧开了,下了一锅面条,挑在碗里放了些盐,用托盘端着来正屋:“吃饭了。”
院门开着,齐瞻站在门口好像是跟谁在说话。温竹青端着托盘也没办法仔细看,端着进了屋子,扭头看过去,奇怪的自语:“谁呀?”
趴在炕边的温竹风道:“上一次来找五哥哥的那个哥哥。”
温竹青从屋里看过去,好像是齐瞻的一个小厮?弓着腰听着齐瞻的吩咐,不时的点头答应。
“上一次?什么时候来过?”她随口问道。
“就是那么多人打完了架,那个哥哥就来了。”温竹风道:“五哥哥跟他说了好半天的话。”
温竹青原本没大注意,这会儿听着总觉着有点奇怪,转头问道:“那时候姐姐在干什么?”
“种草药啊,就在那边。”温竹风指了指院里角落那片药园子。
温竹青一下想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哦了一声没在意,叫弟弟妹妹过来吃饭。然后觉着不太对,齐瞻的小厮来过,他为什么没提?他……
好像当时自己还没给他治疗腿患,他怎么没想着去城里看病?城里人应该不太相信乡下人的医术吧?咸阳城好大夫肯定不少。
“好几个哥哥呢,上次来了好几个哥哥。”温竹雨说着,从炕上下来,坐在了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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