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nbsp; “也没什么,我们从山洞里逃出来,恐怖分子的机枪就在我们的头顶扫射…”
“天呀,你们的命也太大了吧!”吴丽有些愕然。
赵丰年撇嘴一笑,说:“当然,有山神保佑我们…”
舒晓欣看两人聊得起劲,端过来三杯热茶,放在茶几上,然后坐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赵丰年看,想要一眼把他看透,却是越看越觉得他神秘莫测。
“吴秘书,喝茶…”
舒晓欣把一杯茶移到吴丽面前,自己端起一杯喝起来,她看到赵丰年跟吴秘书聊得眉飞色舞的,心里有些反感,也有些纳闷,
赵丰年凭空消失了三个月,怎么跟吴秘书和冷副市长打上交道了呢?他这三个月去了哪里?为什么不来找她?还有那小河边的土坯里埋的不是他赵丰年,那是谁的尸体?
她坐木船下划到顺风镇,然后坐车回阳光市,给顾馨怡和沈瑞雪打电话,说赵丰年可能出事了,
当三人带上几名警察来到那小河岸边,赵丰年已经不知去向,以为他凶多吉少,被恐怖分子击毙,漂到河里冲走了,
但经过警察侦察在小河边的一处水田旁边,发现一个新弄的土坯,挖出来一看有一具尸体,体型和模糊的五官与赵丰年相似,于是就认定他遇害了,就地给他垒了新坟,竖上墓碑,
她和顾馨怡,沈瑞雪哭得死去活来,跟死了自己的丈夫没什么区别…谁知,三个月后他,赵丰年又神奇般的出现在她面前,她心里除了惊愕就剩下好奇和关切了。
这时,CT室的小张把报告单送来,吴丽接在手里就起身走了,她说冷副市长还在别院里等她,以后有机会再来找舒院长聊。
赵丰年把吴丽送到门口,吴丽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然后在上面存下自己的手机号码,说:“我走了,有事没事都可以给我打个电话…”
说完,吴丽对赵丰年抛了一个媚眼,然后转身走了。
赵丰年回到院长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茶,翘起二郎腿,悠闲地看着舒晓欣,目光在她胸前流连,露出一脸的贪婪之色。
舒晓欣白了他一眼,那森冷的目光有埋怨,有不解,也有惊喜和意外。
“怎么回事?快说…”舒晓欣用审问犯人的语气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这不好好的吗?”赵丰年扯笑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啪!
舒晓欣把茶杯重重地放在茶几下,然后愤然起来,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几张照片走回来,扔到赵丰年面前,说:“你看看,你搞的好事…”
“我搞的什么事?”赵丰年喃喃地说着,把照片拿在手里,是舒晓欣,顾馨怡和沈瑞雪她们三人在一个新坟披麻戴孝,哭得死去活来的照片,而另一张照的是墓碑,上面竟然刻的是他赵丰年的名字…
我擦,这也太扯了吧!
赵丰年立即坐直起来,愕然问向舒晓欣:“你们都以为我死了?”
舒晓欣又坐下来,瞪大眼睛说道:“你以为我们三姐妹是假哭吗?”
赵丰年撇嘴一笑,说:“不是,弄得跟真的一样,怎么都哭得这么伤心,这照片是谁拍的?”
“是谁拍的你别管,我只想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丰年看到舒晓欣一脸的严肃,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问道:“坏了,我阿妈也以为我死了吗?”
“这事能瞒得了她吗?”舒晓欣沉着脸说。
“舒晓欣,你们这是胡闹!”
赵丰年坐不起了,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来抓住舒晓欣的一只手臂,把她拉起来,然后面对面地责问道:“你们把我阿妈害苦了…”
舒晓欣一愣,用手推赵丰年一下,红着眼睛说:“你就关心你阿妈,你知道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
赵丰年一愣,怔怔地问:“你是怎样过来的?”
舒晓欣欲哭无泪,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咬着牙,抿着嘴把赵丰年向后推了几步,然后猛然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