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三章:爸爸在电视里(2 / 2)

“知道就好。”

话不多说,陆景行自己心知肚明她就无须在瞎叨叨了。27日晚间,沈清尚且还在公司忙着开高层会议,搁在桌面上手机响起,这个号码,眼熟,但她却未存,会议室里有浅浅交谈声,她抬手压了压,并未起身,就此接了电话。

那方,俞思齐的话语流淌出来时她才知晓这通电话的来处。

而后沉声对着会议室一干人等道;“休息十分钟。”俞思齐淡淡的嗓音响起时,沈清才恍然记起陆景行那晚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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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说的事情,显然,她已经被繁忙的工作占据了所有思想,跟只陀螺似的旋转在工作岗位上。

陆景行说的话,她左耳进右耳出了。

28日晨间七点的飞机,沈清与俞思齐同行前往z国首都,按理说,身为一国总统夫人,她该是坐专机的。

可此番,却带着口罩跟他一起挤民航。

“难为你跟我一起挤民航了,”头等舱里,俞思齐拿过空姐手中毛毯笑道。

沈清侧眸望了他一眼,笑道;“何来难为之说?”

“像这种……。”他话语停了下,沈清知晓是何意思,只听他继续道;“应该是专机的。”沈清闻言,笑意悠悠然;伸手抖开毯子盖在膝盖上,“除了陆先生的繁忙让我体会到高层的便利之外,再无其他。”

她从没觉得一国总统夫人有何便利之处,当然,也从未体会过。

世人觉得当总统夫人是享清福,那她可能是个假的总统夫人。

自打当了总统夫人,她较之以往更忙了些。从什么时候觉得自己是一国总统夫人了?

大抵是从她老公数月不回家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啊、原来我是一国总统夫人了,难怪我成日见不到老公的人影。俞思齐被她漫不经心夹着轻浮的话语给逗笑了。

“老陆听见会很伤心的,毕竟,他很看重你跟辰辰,”俞思齐这话不假。

陆景行此生,好不容易算计来一个儿子,怎能不疼?

对于沈清,即便他不说,众人也都看得见,他爱沈清可是爱到骨子里了,这会儿沈清这句轻讽的话语要是让他听见了,不得怎么伤心呢!

“都重要,我跟国家同享一个老公,”身上毯子盖好,伸手将靠枕放在腰后,调整好姿势,一副准备补眠的架势。

俞思齐侧眸望向身旁人,嘴角笑意甚浓;“你似乎变了,按照往常势必要跟老陆闹一番的。”

以往陆景行每次出任务回来,最为提心吊胆的事情是沈清将他打入冷宫,不理他。

而沈清也确实是会这么做,可现如今呢?

她似乎看开了,不再揪着这些事情不放了。

反倒是对于陆景行的不归家看的颇为淡然,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沈清扯了扯嘴角,侧眸望向俞思齐跟看白痴似的道;“我闹他能回来?”

此话落地,沈清再无他言,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补眠。

六个小时的飞行,到时,已经是下午的光景。

俞思齐护着沈清出了机场,便见余桓在出口处翘首以盼,见人来,面上一喜。

挥舞着臂弯示意。

俞思齐跨大步领着沈清过去。

“就你?”他看了看身旁,不见陆景行的影子,压着嗓子问了声余桓。

余桓似是懂他是何意思,咽了咽口水,不敢说。

沈清似是早就知道陆景行不可能来接机,没了期待,也就谈不上什么失望。

一路上,余桓同沈清聊着陆景行最近繁忙的行程,以及他此时正在何处干什么。

沈清静静听着,半道上给苏幕去了通电话,那侧,小家伙正在指着什么东西牙牙学语。

二人聊了几句,到了地方,便收了电话。

自古国与国之间的交往,都有指定的地方,z国国宾饭店成了沈清的落脚点,她去时,陆景行不再。“您先休息会儿,八点徐家晚宴才开始,六点有化妆师过来给您送礼服和化妆,先生五点左右就能回来了。”沈清点了点头,示意知晓。

见余桓要走,似是响起什么,唤住了他;“等等。”

“徐四跟他爱人会去吗?”沈清问。

余桓闻言,心头有一闪而过的疑惑,他早就听闻这位总统夫人跟徐家这位老四关系不浅,没想到,似乎还不止不浅这么简单。

“徐先生应该会去,听闻他跟他妻子最近在闹离婚,如果没离成的话,应该也会去,”各国的高层圈子并不大,传闻徐家老四今年三十有一,心中暗恋一人不开花不结果不枯萎,而后,在众人猜测这人是谁时,他闪电爆出结婚消息。

在众人尚未从这一闷雷中反应过来时,他闹离婚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民间各种版本层出不穷。沈清闻言,心中有了思忖,而后点了点头,挥挥手,示意他出去。徐家老四的传奇故事她并非未曾听说过,只是听得越多便越是心寒罢了。

这日,陆景行四点五十四出现在房间里,彼时沈清盘腿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国际杂志,一身黄色宽松针织毛衣在身,期间的端头被挽成了一个半高的丸子放在脑后。

z国的天气较m国要好些,风和日丽,天气晴朗,温度也高些许。听闻房门响动声,抬头瞄了一眼,复而又低下头继续阅览眼前杂志。

似是全然没看见自家先生推门进来。

陆景行见她如此清清淡淡的神色,身形一僵。

跨步过去坐在她对面,赔着笑脸问道;“在看什么?”

“杂志,”她回应,话语硬邦邦的。

“好看吗?”他在问,询问出来的话语就似在问自家闺女似的。

沈清撩了他一眼,似是有些话想说,但没说;“不好看。”

“不好看就别看了,”说着,男人伸手欲要抽走她手中杂志,却被沈清压在了膝盖下。

“不会聊天就别聊了,”她反驳回去,真真是活的时间越是长久智商越发倒退了。

“……。”陆景行一阵静默。

三五分钟过后,屋子里只剩下沈清翻着杂志的声响。

“阿幽,让我抱抱,”他这话,不是询问,话语出来行动也到位了。

沈清被人抱到了大腿上,不仅如此,陆景行还顺手将她手中那本碍事的杂志扔出几米远,落在对面沙发上,一身闷响响起。

沈清想,抱吧!反正她不少块骨头,不说话就是了。

“想不想我?”

“还在气呢?”陆先生再问。

而此时,沈清冷着脸坐在他怀里,打定主意不同他言语,陆景行低头看了看怀里人,心中一阵叹息,伸手揉了揉她的腰肢。

“宝贝儿,我本就心中愧疚,你在如此,可不是要疼死我?恩?”

他出来近乎一月,哪有不想的道理,日日夜夜都思念着,念着她是否会过的不好,念着小家伙是不是会惹她不高兴。她侧眸,望了眼身旁人,陆景行见她微微松了口子,俯身擒住人的唇角缓缓啄着,有一下没一下的带着浓浓的情欲。

“乖乖,想你都快想疯了,”陆先生宽厚的大掌游走在她毛衣内,沈清被人圈在怀里失了依靠,只得攀着人的臂弯才能不让自己往后仰。

这一摸,能感觉到,陆景行较之以往瘦了些。

一国总统,有操不完的心,更甚是有忙不完的工作,在加上心有惦念,难免会身形消瘦些。

如此一来,沈清也不好在同他闹了。“出走月余的也是你,”某人偏开头,避开他的吻。出走?陆景行失笑出声,应着她的话语道;“对、出走月余的人也是我。”话语离地,身边便知晓自己用词不当,此番陆景行这一声失笑在她耳里就是轻嘲了,某人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人搂得更紧。“好了好了、没有取笑你,乖乖。”

“不闹了,先做一次,恩?”陆景行捧着她的面颊轻轻低吻着。

虽说孩子都有了,但陆景行这话,难免让她面红耳赤。

这日、天雷勾地火,夫妻二人月余未见,都说小别胜新婚,可谓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许是相隔时间太过长久,陆景行才将将感受到温暖,既然、撂了摊子。

躺在身下的沈清一脸惊恐的望着某人,后者更是一脸诧异。

猛然之间回过神,埋首在自家爱人胸前闷声道;“太想阿幽了。”

这日,陆景行有了前面一次的撂摊子,后面跟发了狠似的,隐隐有一股子要证明给沈清看的架势,他真的只是太想她了,并非不行。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实在是有伤自尊。

为了挽回尊严,陆景行这日当真是半点怜爱之情都没有。

婚后,除去沈清刺激他的时候,今日是实打实的第一次将沈清往死里弄。五点到六点之间,一个小时的光景,陆景行发了狠的没有疼爱自家妻子,反倒是让沈清哭着喊着求饶。

一遍遍的喊着疼,可人家却压根跟没听见似的。

她气急败坏,开始哭闹,陆景行才好声好语哄着人家。

“宝贝儿,一会儿就好了,乖、不哭了。”她不依,依旧是哭闹。

陆景行耐着性子抹去她面庞上的清泪;“夫妻欢好本是个高兴之事,不哭,恩?”

“你起来,”沈清被人弄得没了好脾气,冷着脸让人起来。

可此时,她泪花带雨的模样不仅没让陆景行起来,反倒是更甚了些。

她哭喊着叫着陆景行的名字,男人一声声应着她,一口一个宝贝的喊着。

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偏生就是不放过她。

临近六点,男人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起,沈清接起拍着他的胸膛,示意他去接电话。

后者闷声冷沉开口;“不管。”

“余桓说六点有化妆师服装师过来,”她哑着嗓子提醒。

本是清脆玲珑的嗓子这会儿既然破败了。

可见,陆景行是有多折磨她。

男人闻言,面色寒了寒,及其不耐的退出来,顺手扯过床尾浴巾围在身上。

见他走,沈清狠狠松了口气。

那侧,余桓听闻自家先生郁结的话语声,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听闻让化妆师晚半小时上去时,更是坚定了心中所想。

陆景行顺手将手机在扔会沙发上。

翻身行至床沿准备将人抱起来,却被人一巴掌拍掉了伸出去的手;“我不要了。”闻言,陆景行笑了笑;“乖、去洗个澡。”

“我自己来,”陆景行在浴室兽性大发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今日,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还有力气?”

浴室里,当帮她冲澡的男人开始不安分时,沈清就猜到了逃不过此劫了。

完罢,陆景行将她毛衣重新套在身上,直接将人放在沙发上。

卧室内,一股子奢靡之气,在加上沈清面皮薄,若是让人撞见了,指不定该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