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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走后,傅冉颜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不仅感叹,“当真是郎才女貌,像陆先生这样身处高位又体贴老婆的人真是个稀罕物。”
彭娟闻言,含笑望向她,开口笑问,“傅小姐也会遇到的。”
闻言,傅冉颜笑了笑,“这首都的青年才俊,都已名花有主,我遇到?除非是去挖墙脚囖。”
傅冉颜嘴角含着一丝浅淡的笑意,望向莫夫人的目光带着无害的笑意。
只是如何,还只有他自己知晓。目送莫夫人离开傅冉颜才缓步转身离去,只是地点并非回家的路程。此时,夜幕漆黑,冬日寒凉,首都城郊墓园正在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戏码,与其说是厮杀,不如说是单方面的碾杀。
倘若你以为沈清只是单独的约见莫夫人吃饭,那就大错特错。
西郊墓园,森冷寒凉,地上有一女子被扒光浑身赤裸躺在地上任由寒风吹打,饶是这寒夜在凉她也无半分动静。
寒风凛冽呼啸,在这阴森的墓园里显得尤为骇人。
呼啸而过,犹如鬼哭狼嚎。
浑然之间,一个惊颤,地上女子被惊醒。
她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在反观自己,赤身裸体躺在阴森寒凉的墓园里,怎能不骇人。
一声惊叫划破夜色长空,惊起一群鸟兽四散而逃,如此一来,更为荒凉寂寥的骇人。
“谁?是谁?”女子反手抱住自己,赤身裸体蹲在墓园里瑟瑟发抖,不敢站起身子。
四下张望却空无一人。
倒是周遭的墓碑让她寒意渐起,忍不住瑟瑟发抖。
无任何通讯工具,无衣物毙体,何其绝望。
这夜、许言深正归家,收到一条短信,短信内容是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躺在墓园里的照片,且还附带了地址。
细细察之,穆然米奇眼眸,是那般惊骇。
这人、不是莫菲是谁?
隆冬深夜,莫菲被扒光了扔在墓园里,且周身还留有些许欢好的痕迹。
恍然间、可谓是晴天霹雳。
原本才将将脱下大衣的男人猛然抄起衣服朝外狂奔而去,只因二人婚约尚未解除,丢了莫菲的脸无疑是打了他的脸。
不可、不可。
这夜、许言深奔赴解救莫菲只因利益关系,无关任何感情。
可偏生,在莫菲眼里并非如此。
在她绝望之时,本就爱着的男人从天而降,怎能不让她喜极而泣。
西郊墓园入口,有一男一女坐在一辆极其普通的黑色大众里,看着一辆熟悉的宝马呼啸而过停在墓园入口,深夜的墓园极少有人进去,而许言深也不会傻到去走大门倘若是有人算计好一切,当真是送进来给人吃了。
车内,女人望着眼前一切,而后淡然开口道;“你说、他会从南门进去?还是北门进去?”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侧眸撩了眼身旁女人,而后开口道;“翻墙。”“我问你是哪个门?”
一声轻笑响起;“我说了、不走门,老婆你这是自己坐庄还出老千?”
“……”冗长的沉默响起,沈清无言以对许久,直至亲眼所见宝马停在一侧墙根边,车里男人翻墙而入。
男人才冷嗤一声,似是及其不屑。
西郊墓园内、许言深才从墙头跳下去便被人团团围住,看着眼前众人,男人蹙眉,寒凉嗓音就此响起;“谁的人?”
“江城沈家,”来人自报名讳,望着许言深的目光带着些许高傲与藐视。
许言深闻言,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缩紧,此时,男人一身黑,面带口罩,看不清具体容颜,但不难看出,是个练家子。
那高傲的气质倒是跟他见过的某人颇为相像。
“沈董说,欠她的,迟早是要还的,今日、告知许总不过是卖你个昔日熟人的面子,再有下次,莫怪大家翻脸不认人。”“滚、”许言深冷厉的视线扫过男人,男人倒是识相,微微挪开步子让道。
“沈董还让我给您捎句话,莫家产业丰厚,你不要,自然有人要,到时候商场上利刃相见,谁也不认识谁了。”
沈清说这话无疑是给许言深一个警醒。
警醒他不要忘了还有第二条路走,话语落地,许言深的步伐直直顿住,挺拔的背脊带着些许孤傲与僵硬,谢呈望幽幽转身,嘴角弧度牵起,“许总,沈董的面子不是谁都可以卖的,莫夫人弄死了郭特助,沈董今日若非看在昔日旧情的份上,你觉得此时你还能站在这里?联姻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许总好自为之。”
暗夜乌鸦啼叫,墓园黑黝黝一片,没有半分光亮。
谢呈转达沈清的意思,说出来的话语竟然莫名其妙的跟沈清清冷的语气有几分相像。只是此时他来不及多想,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莫夫人弄死郭岩这几个字给吸引去了。
原来,郭岩的死来自于莫夫人。
难怪沈清会将毒手伸到莫菲身上来。
一时之间好像能理解沈清为什么会将莫菲剥光了丢到墓地里来,将她剥光了是还她当初在洛杉矶想找人强奸她的仇,丢到墓地里来是想为郭岩报仇。
如此一来,也算得上是一举两得了。
沈清这人的心思啊,倘若你离她太远是看不破的,这个女人心思缜密到几乎令人发指。漆黑的暗夜里寒风呼啸而过,乌鸦在墓园半空啼叫,黑幽幽的夜晚,显得如此渗人。此时对于沈清来说与莫夫人正面冲突并非一件好事,但并不见得她不会弄莫菲,她从来不是什么隐忍的主儿。
“按理说,许总与沈董二人也算是相识许久,应当也知沈董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此行,不过是个警告,许总好好想想,是与未婚妻一损俱损还是与我们沈董一荣俱荣,”谢呈说完,一杨手,带着弟兄翻墙离去。给他选择,放她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