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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陆景行开启了总统府忙碌的工作,沈清多大部分在家陪着孩子。
这日上午十点,老太太较为讲究用艾草让她彻头彻尾洗了个澡,手中繁重的活儿才干完,便听闻苏幕南茜上来告知有客来访。
她稍诧异,总统府这个地方不似沁园与清幽苑,一般人上不来。
“谁?”她问,微微拧眉。
想到的第一人无非就是总统府的那群人。
南茜看了她一眼,颇为隐晦,似是不好开口,沈清点了点头起身朝楼下而去。
这年十二月,沈清将将做完月子,外面的天空阴阴沉沉的,没有一丝太阳,也不至于会有倾盆大雨。站在楼梯上的人看着坐在楼下沙发的“客人们”多多少少有些晃神,甚至是有些惊顿。
她看见了沈风临以及沈南风沈唅等人。
不可置信,太过不可置信。
“清清、”苏幕在楼下正在陪着沈风临浅座,见沈清下楼站在楼梯上发愣,不由的喊了一声,沈清恍然回神,视线落在沈风临身上,眼眶微湿。
“来了?”她问,话语平平。
“恩、过来看看你,”沈风临浅应。
沈清轻扯唇角露出一抹浅笑,淡淡柔柔。
这日的她,着一身粉色流苏针织衫,较为宽松,许是为了方便喂奶。
素净的一张脸不施任何粉黛,就这么看着,也不难看出陆景行将她养的极好。
沈清生产之后的第二日,沈风临去过病房,但当时沈清在浅睡,陆景行说;“疼了许久、才睡下,就不将她闹醒了。”沈风临自然也是心疼自家女儿的,深邃的眸子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儿,而后转身离开,跟随上来的还有陆景行。
他说;“宝宝被抱去照光去了,晚些回来,父亲等等?”
许是身为男人,又许是这二人对沈清都有着极为压抑的爱,陆景行能理解沈风临的那种深沉的爱,他并非不爱沈清。沈风临等了会儿,苏幕抱着宝宝回来的时候陆景行给了个眼神示意,她笑着将宝宝交给这个所谓的亲家,这日、临走时,陆景行一路相送,他话语之间极为客气;“阿幽过几日回总统府坐静养月子,我就不邀请父亲上去了,待阿幽月子结束,我定请您上去。”他说到做到。
此时,沈清坐在沙发上,苏幕识相离开,将空间留给这一家人。
“瘦了很多,”沈风临望着她良久才道出这么一句话。
“是瘦了些,”她笑容温婉,带着一股子为人母的温婉。
半道,陆景行回来,加入了她们的聊天之中,极大部分都是沈风临与陆景行在聊,沈唅坐在一侧紧挨着沈南风,担忧面色时常落在他面颊上。
如此夫妻恩爱的场景,他看了,得多心疼。
自己爱了多年的女人为人妻为人母,倘若是不闻不见便罢,可偏生,有沈家的纽带在,无论何事,他似乎都要同她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自古感情最磨人,他的有多大的承受能力才能抗住这一切?这日中午,沈风临的等人留在总统府用餐,期间,小家伙睡醒,苏幕抱着孩子上来交给沈风临,一家人围着孩子转悠。
沈风临这日来,带来了江城的传统金三样,小金鞋,金手镯,一块金牌。
这些东西,无论是放在沈家还是陆家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既然拿出来了,陆景行便收了,他说;“尊重传统。”
这些东西,沈清不知道,但陆景行刻意询问过,也算是一知半解。
这日、沈风临去沈唅等人离去时,沈南风将礼物送给沈清,话语平平淡淡,如同平常舅舅一样;“见面礼。”沈清本不想收,但最终,收了。
这日也见,陆景行正抱着小家伙在屋子里走动,沈清将沈风临送的东西打开摆在桌面上静静看了许久。
直至陆景行高大的身影抱着小家伙过来,她才将东西收起进抽屉里。
“怎么了?”自怀孕之后,沈清性子较为有所转变,比如容易情绪化,这日、她看着沈风临送的东西来时,不禁在想,这些本该是外婆送过来的。
江城传统,外婆要在宝宝满月时送金三样,可如今……罢了、不能想,想多了头疼。
“没什么,”她撒娇,搂着陆景行的腰肢贴在他后背缓缓蹭着。
俊逸的男人从总统府回来并未换下工装,此时,一身白衬衫的男人双手托着自家才满月的儿子,身后贴着自家娇软的太太,如此情景,当着你是一幅美景美画。
“阿幽、”男人俊雅含笑轻声开口,怀里的小家伙也在笑着。
“恩、”她闷声回答,话语软软糯糯。
有些不对,但陆景行没说。
“宝宝满月了、总统府公事全都落在父亲一人头上,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可能会事务繁忙。”
他开口,是想事先告知,希望沈清能有心理准备,也能理解。
“我跟宝宝想你了怎么办?”沈清闷闷开口,陆景行只觉后背有些湿濡濡的,背脊一僵,似是沈清的泪水太过滚烫。
沈清的泪水,对于陆景行来说,那便是落入湖面的石子,波光粼粼,无限扩大。
“想我了我会回来的,傻,只是工作忙,又不是不要你们了,”陆先生笑着言语,而后逗着小家伙道;“儿子说,对不对?瞧妈妈、多羞人,时常哭鼻子。”
听闻陆景行跟小家伙取笑自己,贴着他后背默默流泪的人猛伸手捏了下他的腰肢,气恼的又哭又笑。
陆景行笑着转身,腾出手将她带进怀里在气薄唇之下落下一吻,“羞羞脸。”
伸手在一侧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沈清,“大花猫,擦擦脸。”
“你才是大花猫,”某人又哭又笑,一手拍开陆景行递过来的至今,整个人窝进她的胸膛里,将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陆景行哭笑不得,宠溺看着她,继而暖暖道;“小花猫哭完大花猫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养猫的。”陆景行一脸无奈,若非现在空不出手,只怕她此时已经开始抬手扶额了。“我不是,”某人闷声开口,怀里的小家伙以为陆景行在跟他说话,咧着嘴笑。
“恩、蹭吧、蹭吧!儿子在我身上拉屎拉尿,阿幽在我身上蹭鼻涕眼泪,没关系,我都受着,”陆景行这话说的万分诙谐。
沈清不好意思了,松开他的腰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浴室洗脸,陆景行浅笑悠然,将宝宝交给月嫂,迈步进了浴室,哄这个脸皮薄的大花猫。
沈清正眯着眼睛捞毛巾时,干净的毛巾已经到了她脸面上,陆景行伸手给她擦着脸颊。
笑意温温。
她抬眸,正好瞧见陆景行胸前湿漉漉的一片,颇有些不好意思,面色红了红,伸手推搡着陆景行;“你去洗澡。”陆景行怎会不知晓她的小心思,微微弯身,笑道;“来、亲一口,亲完就去洗。”沈清不愿,男人不退。
僵持不下,她踮起脚尖,捧着自家丈夫的脸面落下一吻。
顷刻间,男人反被动为主动,压着她的后脑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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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勺开始辗转反侧,片刻之后,二人气喘吁吁松开。
她一抬头,如墨般的黑眸在触及沈清目光时异常火热。
沈清太熟悉这样的目光,陆景行有本事在情欲到来时仅凭一张黑眸便将你吞噬,让你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