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起灵诡和宫司屿那富丽堂皇,亭台楼阁,游廊花园众多的大型四合院,这包家住的小四合院,朴素而简单,四四方方“回”字型,就一个庭院,中央种了颗百年大银杏,东南西北四处用处不一的房间,面积只有灵诡他们宅子里一座独立别院这么大。
朱红色的金碗大门敞开着,没关。
四合院内也没保姆佣人,连来客人了,主人都未必知道。
庭院内回荡着戏曲声,是老年人最爱听的京剧。
没冒然进去,灵诡抱着地狱犬,也没真因为鞋子被狗尿了而生气,站在门外,用胳膊肘撞了撞宫司屿。
宫司屿会意,立刻冷然高声道:“你好,我们是隔壁宅子的户主。”
宫司屿话音刚落,院子里的戏曲声戛然而止,莫名奇怪。
很快,一个穿着围裙的朴素女人,匆匆忙忙的从厨房走出,笑脸迎来。
没有化妆,秀丽端庄,盘着发,穿着女士家居服,面色稍黄,再普通不过的家庭妇女,但是很平易近人。
是包太太本人不假了。
“是隔壁邻居吗?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刚搬来没几天,也不敢上门打扰。”
包太太愕然震惊的望着站在门外的三男一女,心底赞叹于他们极其出众的容貌和不凡的气质,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她活这么大,没见过这么精致绝色的女人和男人。
还莫名觉得抱着狗的女人和她身边的男人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请问,你们是有……”包太太陪着笑,多少显得卑微,她心知能住在这一带的绝对是帝都最顶层的权贵之人,那哪是他们能得罪的,说话小心翼翼,心底莫名发慌,因为她觉得面前的男人极为阴沉冰冷,连那女人的神情也令人心底畏惧,憋了半天,才小声轻问,“是有什么事吗?”
“你们家狗……和我们家的打架了。”
宫司屿原本想说,你们家狗把我们家的打了,但顾虑的瞥了眼自家媳妇儿的眼色,为了自家狗的面子,还是较为委婉的开口道。
包太太闻言,惊吓的倒抽了口气,看样子快被宫司屿那阴沉冰冷的神情吓哭了,望见灵诡怀中抱着的瑟瑟发抖的“大胖狗”,回头朝着正南大屋就慌慌张张高呼了一声:“爸!憨憨又打狗了,它又闯祸了,您出来一下!是隔壁邻居的狗!”
喊完,包太太赔着笑,哭丧着脸,“你们等等啊,先进来!别站门外,该赔的我们一样不少,我们不会不讲理的!”
“……”
没人理包太太,只是客客气气的进了院子。
莫约三分钟后,那正屋破旧的木门被一个苍老的身影拉开,迎着光,一个瘦瘦巴巴,干干裂裂,头顶没剩几根白发,肤色黝黑布满皱纹,戴着一圆形老墨镜的糟老头子,叼着个老烟杆,披着军绿色的旧衬衫,穿着老布鞋,出现了。
他屁股后头,正是那只把灵诡地狱犬打自闭的德国大黑背。
只是这会儿,那只叫憨憨的德国牧羊犬夹着尾巴,耸着耳朵,嘴里叼着一黑色塑料袋,十分怂的跟着老头一起出现。
“嗯……”老头扫视一圈,沉吟一声,“死没死?”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