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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缺钱吗!你说!”
宫司屿偏过头,被媳妇儿吼的耳膜生疼,沉默半晌后,慢条斯理沉声低语,一副“我知道错了,但知错不改”的模样,“不缺,但是和灵天比起来,缺。”越往后,越小声。
“什么玩意儿?”灵诡掏了掏耳朵,凑近,“你再说一遍。”
“他能随便使唤财神下金条雨,纵使家财万贯,咱们家也比不上他们,这种低人一筹的感觉不好,我不爽。”宫司屿冷哼一声,“灵天不用卖力赚钱就能不劳而获,你说说看,公平吗?”
“……”
灵诡顿时无言以对,是挺不爽的,她也觉得不爽。
财神是谁?财富源源不断,用之不竭的神,他听神帝号令,灵天自然有花不完的钱财!
可他们不一样,他们的“小金库”,都是宫司屿这么些年来一点点积累,赚取的。
这种事,换谁都心里不平衡了。
“我肯定是不会还的,谁还谁白痴。”
宫司屿双手抱臂,自然而然在沙发坐下。
“我让你坐下了?”灵诡侧眸,冷凝。
宫司屿全当听不见,不仅不站起来,还往灵诡身边挪了挪,倏然抱住了她,依偎进了她怀中,死死搂着,不放,也不说话,那模样像极了一条被主人凶过的凶悍狼狗,却依旧对主人忠心耿耿,只是求安慰罢了。
“做了什么交易。”灵诡没辙,任由宫司屿抱着,冷问。
其实她理解宫司屿的心态,他数千年前好歹是人皇,突然发觉神帝高人一等,还能使唤财神爷,心里必然不平衡。
就像她在西冥府看中了地狱犬,非得带回家一样,宫司屿必然会满足她的要求,财神令也一样,能怎么办,生气归生气,灵诡肯定也不至于傻到还回去。
因为这个东西,真的是很珍贵了,不可求不可遇。
“还能有什么,暗中帮他们让你回心转意。”
“……”
“还有,隔壁新搬来的神秘邻居,就是灵天和清瑶姬了。”
灵诡扶额,感觉心累,真是缠人啊……
然而,灵诡可能低估了清瑶姬,她不止缠人,是已经到了偷窥难缠的地步。
翌日双休,灵诡闲来无事,组织家中所有成员一起在四合院的各处重新栽种花花草草。
她在东南角的墙下翻草皮播种,宫司屿在旁边负责施肥,突然间,他们头顶就响起了酥人的御姐音——
“宝贝,你在种花吗?妈妈这里有好多瑶仙池移植来的仙花仙草,妈妈都送你好吗?”
灵诡和宫司屿几乎同时抬头,吓了一跳。
清瑶姬正坐在四合院五米高的砖瓦高墙上,头戴花环,穿着古风,笑意盈盈的望着他们两个。
先前他们在四合院各处设下的结界如同摆设,根本拦不住清瑶姬似的,她竟然像个没事人似的。
“宝贝,女孩子怎么可以做种花种草这种累人的活呢?应该交给男人做啊……”清瑶姬说着,脸上唯美的笑意渐渐消退,转而似笑非笑的望向宫司屿,美眸深处,颇有死亡凝视的感觉,“女婿,你说对吗?”
宫司屿觉得清瑶姬这话说的特别对。
但是如果是你女儿自己想种花种草,非不让他来呢?他怎么办?
“老妖婆,你知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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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私闯民宅,偷窥爬墙,我可以报警抓你。”
灵诡拿下手套,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已经按下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