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还有别的目的。但是里恩和那位与他在一起的少年失踪了一周以上,少年的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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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家人联系了我,正巧我要陪妻子来美国,所以顺便一起找一下下落,毕竟来美国之前,他们一直都是和我们住在一起的,这点毋庸置疑,你还有什么疑问。”
宫司屿娴熟的英文说的很顺畅,心平气和的与身边的魁梧男人交流,灵诡则无聊的呆在一边,望着教堂顶端的油画,发呆。
“里恩和那个少年来美国做什么,你回答我。”
这个叫里昂的男人,似乎在通过各种问题试探宫司屿。
没等宫司屿开口,灵诡就用英文抢答:“结婚,旅游,带着媳妇儿荣归故里,买买买。”顿了顿,灵诡补了一句,“那个叫流云的红眸少年,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他又不说话了,似乎在思考灵诡和宫司屿说话的真实性。
忽然间,里昂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向了宫司屿,压低声凑近问:“你的伤口,会自己愈合?”
闻言,宫司屿心惊,凤眸冷凝,全神戒备,“你怎么知道。”
“证明给我看,我就信你是真的司本人。”
“……”
宫司屿和灵诡对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问里昂借了一把匕首,轻轻的在自己手掌心划了一道,里昂一双锐利血性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看,惊觉宫司屿的伤口真的自己愈合了,惊奇又不敢置信,喃喃道:“竟然是真的……等等!还有!司你的夫人……”
灵诡惊愣,她?她怎么了?
“你是不是……”里昂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用手比划着,“你有一朵花,可以藏在身体中?”他看着灵诡,问。
“哦,你是说这个吗?”灵诡冷漠脸,因为和不熟的人,她通常都不乐意搭理,话落,她翻转手腕,变戏法似的将一朵焕发黑芒的黑色莲花,从掌心变了出来,但下一秒又消失了。
“你就是在确认我们的身份吧?”
“白斐然的确在你那对不对!”
宫司屿掌心的伤口瞬间愈合,连血都未来得及渗出。
灵诡变出了黑莲。
里昂一副见鬼了的表情,震惊、复杂……很多情绪包含在其中。
半晌后,他终于舒展了眉头。
“是,在我这,如果那天晚上我再迟一步,他就会死,他身上的血几乎流光了,脖间动脉被人刺破了一个小孔,血不会喷溅,只会慢慢流尽,腹部中枪,胸口一枪,我并不知道是谁攻击了他,但是对方下手极狠,想置他于死地,你们口中的另一个红眼睛我并没有见到。”
让这个大块头说出实话实在不容易。
在听到白斐然就在他那一瞬间,宫司屿和灵诡齐齐松了口气,但同时,就不得不心惊。
伤这么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宫司屿摊开手掌心,示意里昂已经消失的伤口,“是他告诉你的?”
“里恩昏迷了半个月,昨晚你打给我时,他刚好醒了,他本意是让我迅速联系你,但是一听你已经打来了电话寻找他,就让我把你约到这,但是里恩似乎现在谁都不愿意相信,所以让我试探你,如果你回答不出问题,又或者是……无法做到方才那个伤口愈合,和变戏法,就是莲花……就让我立刻杀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