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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司屿如愿以偿,心满意足的让纪由乃全程配合主动的补了自己一个美妙的洞房之夜,纵情旖旎至半夜,两人酣畅淋漓,如同跌入绵柔的云端般享受。
而正当宫司屿准备搂着纪由乃相拥入睡时,突然间,他们主卧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窗被人从外砸碎,主卧的房门也被人莫名其妙的打开……
警惕万分的宫司屿倏然用被子裹住纪由乃,开启床头灯,赫然就见好几串红色鞭炮被人从窗外扔进来,门外也丢了6串3米长的震天响鞭炮串。
伴随着一股浓浓的硝烟味在卧室中弥漫开来,门外和楼下响起了捉弄意味十足的嚣张狂笑。
是姬如尘的笑声,还有顽劣的犼,以及一起凑热闹的……
当房间中所有的鞭炮开始发出一连串震耳欲聋,响彻夜空,仿佛房子要塌了似的“噼里啪啦”声时,纪由乃吓得一个激灵,从床上弹坐起,顿时睡意全无,酒劲也过了。
“妈啊!什么玩意儿!”纪由乃吓得目瞪口呆,堵住耳朵。
宫司屿黑脸,低骂了一句,“姬如尘你死了。”迅速套了件睡袍,抱起一丝不挂用被子裹住的纪由乃,直接飞身夺命逃似的,从阳台外跳了下去。
然后暴怒吼道:“三更半夜造反吗!”
宫司屿连鞋子都未来得及穿,光脚,扛着被被子裹住的纪由乃从卧室窗口跳下后,楼下就能听见他们卧室中那响彻天空,令人头皮发麻,耳鸣嗡嗡的刺耳鞭炮声。
伴随着小犼趴在地上笑的像个黄鼠狼,姬如尘瘫在流云肩膀笑的天花乱坠,其他人都看戏似的盯着宫司屿身下某个不小心露出的地方,捂眼,不敢直视。
“少爷,睡袍没系,注意影响。”
白斐然移开视线,面无表情提醒了一句。
闻言,扛着纪由乃在肩头的宫司屿低眸瞅了眼,赫然挑眉,是自己睡袍的腰带松了,里面,他可以说是一丝不挂了。
某个部位,正暴露在空气中,供不远处那群大半夜恶搞他的人欣赏着。
宫司屿冷哼一声,将纪由乃放地上,让她好好用被子裹着自己,旋即慢条斯理,光脚站在草地上,拢了拢睡袍,重新系好腰带,扫视了一群看戏的,十分冷傲阴郁道:“看什么?没见过这么大的?”
姬如尘已经笑翻了。
小犼被烛龙提在手里,笑的完全没了边儿。
当归脸红红的,抱着鸾鸟云霄,正在看别处。
白斐然和拜无忧虽未笑,可似乎崩不住表情,有些面部抽搐。
流云两眼望天,低骂了宫司屿一句:“不要脸。”
纪由乃裹着被子,没穿鞋,一蹦一跳的到了姬如尘面前,露出纤长白皙的美腿,狠踹了他一脚,“大半夜不让人睡觉你们闹什么呢?”
“闹洞房啊!”姬如尘魅眼如丝勾魂摄魄的瞥了眼纪由乃慵懒娇娆的绝美小脸,“这不是婚礼习俗吗?”
“……”
就这样,新的一年,第二个晚上。
纪由乃和宫司屿的洞房,被姬如尘他们一连串的震天鞭炮给搅和了。
不过,前半夜,他们还是很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