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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心眼的纪由乃环顾四周,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拉了拉宫司屿的手背,细眉微拧,狐疑问:
“你们有谁看到老太太了?”
她看向在与人攀谈的白斐然,看向在送宾客的拜无忧,看向坐在那无所事事吃蛋糕的流云和姬如尘,又看向了宫尤恩。
这五人,皆是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没见过,好像中午的婚礼仪式结束后,就没见了吧?”
因为是宫家人,所以宫尤恩坐的那桌,距离宫铭毅和沈曼青那桌尤为近,他回忆了下,确认道。
只是宫尤恩话落时,有个小细节被纪由乃注意到了,他下意识别有深意的看向了宫司屿。
“中午仪式散场后就再也没见过了。”
白斐然和拜无忧的回答是一致的。
同时,他俩和宫尤恩一样,都意味不明的看向了宫司屿,且神情凝重。
姬如尘和流云则一问三不知,“我们全天都和你俩呆一起,谁知道啊。”
纪由乃侧眸凝视宫司屿,手被他牢牢牵着,于是就暗自用食指痒痒的轻划了下他的掌心。
感觉到纪由乃的小动作,宫司屿低眸,对视。
纪由乃眨了眨画着人鱼姬绚烂眼影的大美眸,你有事瞒我?
宫司屿见即,只是暗自用力的捏了捏纪由乃的小手,暗示她,一会儿说。
就在宫司屿打算命令安保人员全酒店找人之际……
又一个不速之客,冰寒如霜,气势可怕,走了进来。
那人一身银灰色剪裁精致的手工西装,一看便是非富即贵,人中之龙,且气势锐利,高挺的鹰钩鼻配上一双如鸠毒般犀利森寒的眸子,就像一个伺机而动的雄鹰,沉稳且冷傲,成熟且冷酷。
他短发后拢,梳得整整齐齐,英俊非凡的容貌虽不及宫司屿的俊美绝伦,惊为天人,可乍一眼望去,也并不差,尤其是那股犀利冷酷的气势,不比在场任何一个宫家人势弱,反倒有超越之势。
这个犀利冷酷的鹰钩鼻男人,身后还匆匆跟着一个漂亮万分的女人,女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温婉动人,贤淑庄重,只是眼底中流露出了一股胆怯,就像是平凡人家的姑娘,被强行硬拉进了这种让她不习惯的场合,她有些不习惯,甚至不敢抬头挺胸看人,应是骨子里透着自卑的人格。
“这人谁啊?”
纪由乃莫名觉得此人脸熟,应该是下午敬酒时见过,只不过不知名讳,她凑近宫司屿,悄然问道。
“姑奶奶宫锦绣的独子,沈霆君,沈家人,只不过这个沈家人,名正言不顺,是姑奶奶和沈家养子生的,姑奶奶丈夫早死,因为宫家的势力,沈家不敢动他,而且姑奶奶是爷爷四兄妹中年纪最小,当年太爷爷老来得女生下的,所以这厮,比我大不了多少。”
“那他身后那个女人呢?”
纪由乃轻笑友好的瞥了眼那显得拘谨不安的女人,暗自又问。
“不知道,谁关心这个,估摸着是他沈霆君的女伴?”
这边儿纪由乃和宫司屿在窃窃私语。
那头沈霆君已经大步流星,气势汹汹走来。
冷眯起犀利的寒眸,质问宫司屿,“看到我母亲没。”
“没有,表叔。”
宫司屿面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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