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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铭毅和沈曼青分居了,在宫江两家联姻的事公之于众后,宫老爷子应是不满意宫老佛爷这么自说自话,也未在家族内部商议就如此草率的决定了继承人的终生大事,而勃然大怒。
可老爷子戎马一生,豪情万丈,不屑和女人起口舌之争,借调养身子为理由,直接搬出了宫家大宅院,准备去东南海的干休所情景几天。
不过,在临去之前,宫铭毅心疼自己的孙子,特意前往了宫司屿所住的酒店。
偌大的总统套房,弥漫烟味,无名指依旧戴着那枚和纪由乃同款的情侣戒指,不断抽烟的宫司屿穿着酒店浴袍,青色胡渣布满下巴,眼睛里尽是红血丝,一手夹烟,一手拿酒,见自己爷爷来了,也无动于衷,未起身相迎。
“爷爷要是也来劝我放弃纪由乃,和一个冒名顶替‘江梨”的冒牌货订婚,那就别浪费口舌,请回。”
颓废不失优雅的夹了几块冰在水晶杯中,宫司屿又替自己斟了一杯浓烈的威士忌,一饮而尽,烈酒灌肠,试图麻痹自己。
宫铭毅虽身子大不如前,出行也要住拐杖,可精神头不错,那双苍劲炯然的眸子依旧有神。
坐在了宫司屿对坐的沙发上,佯装愠怒的举起拐杖碰倒了宫司屿的酒杯,呵斥道:“人没了就找!费多少周折也要找到,你躲在这如此萎靡不振算怎么回事!”
闻言,宫司屿微微一怔,似诧异自己爷爷的话。
未动声色,就听宫铭毅继而又道:“爷爷不想住那个乌烟瘴气的家了,回东南海的干休所和几个老战友一起住些日子,和你奶奶那种不可理喻的老太婆简直无话可说,你就顺着你的心意走,爷爷能帮你的,也唯有在适当的时机站出来,替你和那孩子说上一两句有分量的话,反对那门亲事。”
“谢爷爷。”
听着宫铭毅一番肺腑之言,宫司屿稍感安慰。
的确,再不济,还有他爷爷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还有,冒牌货是怎么回事?”才注意到宫司屿方才话中的关键之处,宫铭毅狐疑询问道。
心知自己爷爷闻不了浓烈的烟味,宫司屿掐灭了雪茄,让男佣开窗通风,瞥一眼宫铭毅,勾唇邪肆冷笑,“真正的江梨,被我弄死了,现在这个,是假的,并且……奶奶也是知道这事的。”
宫司屿一番言论,震惊了宫铭毅,沉沉叹了一声,训斥:“司屿,杀人终归是不好的,法治社会,你得遵纪守法,这事儿爷爷得说你。”
“孙儿受教便是。”
“嗯,你说你奶奶也知道现在的江梨是个假的,那为何她还硬是执意要将你和那冒牌的凑在一起?这不合乎情理。”
很显然,宫铭毅是个被蒙在鼓里的人,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若猜的不错,奶奶是想利用这个冒牌货分开我和纪由乃,您看,她成功了,她真的离开我了,音讯全无,还口口声声说我同意这门婚事了,在这之前,我根本连要订婚都不知道!”说着说着,宫司屿的眸底就浸染了怒意,直接一拳头砸在了茶几上,“如果不是我现在急着找纪由乃,没工夫去和奶奶还有江家周旋,爷爷以为我会这么被动?”
“那冒牌货是谁,你可知道?”
“江家二女,江薇姿。”
“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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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那个老太婆是真的糊涂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往家里带,偏偏最好的那个丫头就是不愿意接受,我都搞不明白她到底在执拗什么!”
而就在这时,白斐然带着一波宫司屿的手下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