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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司屿慵懒俊美的倚靠在床头。
唇角勾起,似笑非笑,深幽的凤眸里浸着高深莫测的冷意。
有那么一瞬间,纪由乃从宫司屿的眼睛深处,看到了一抹不择手段的狠戾。
“该是我的东西,就一样不能少。倘若得不到我应有的,那便全都毁掉。”
“你这话中有话的,我不是很懂。”
感觉到宫司屿话音中透着一股深沉阴冷。
纪由乃微微一怔,就见宫司屿把她拉回怀中,然后如同说悄悄话一般,贴在她的耳侧,低语:
“心肝,人只有在不被抓住软肋,不被牵制住的时候,才不会受到威胁,我虽是宫家继承人,明面上控制着宫家总部遍布全球的所有企业资产,可实际上,真正的大权,依旧掌握在老一辈的人手中,宫家的旁系分支复杂,家族成员驻扎在世界各地的集团分布,而暗中掌控这一切的人,其实是爷爷和奶奶,爷爷近年来将他所有的权利都交给了我,可奶奶,你也看到了,她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稍不顺着她的心去做事,她便会偏执的做出些骇人听闻的事来。”
“宫家继承人,是众多宫家后辈都觊觎的位置,并非只有我能胜任,所以在未认识你之前,我早就布好了全局,暗中回收了宫氏集团百分之30的股份,加上爷爷继承给我的百分之15的股份,如今整个宫家,其实,我所持有的股份最多。”
“不管我是不是宫家的继承人,我都是持有股份数额最多的人,所以,宫家的一切早就被我握在手中了,只是不曾有人知道罢了。”
“奶奶若是再这么咄咄逼人下去,心肝,我会亮出我的底牌,让她不得不妥协,如若她依旧不愿意,我就彻底夺下整个宫家,不再给她留一丝情面。我做事素来讲究势在必得,从不喜欢被人扼住命脉威胁,如今你是我唯一的软肋,也是我唯一的支柱,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根本就是无所畏惧的。”
纪由乃算是明白,宫司屿为什么敢这么猖狂了。
从来都是目中无人,不将一切都放在眼中。
原来,他是有资本的。
他的狂,他的肆无忌惮,是因为他早就为自己铺好了路。
“都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到了你这,女人权势你都要,宫司屿,你可真贪心,不过,万一有一天,让你二选一,你怎么办?”
在纪由乃看来,这是道送命题。
就跟如果我和你母亲一起掉进水里,你先救谁一样。
可宫司屿的回答,让她出乎意料,更觉这辈子认识这么个男人,哪怕中元节前她真的会挂,也死而无憾了。
宫司屿视若珍宝的拥着纪由乃。
勾唇浅笑,微沉的嗓音,迷人沉沦。
“古时,商纣独宠妲己,周幽王唯爱褒姒,没遇见心肝之前,我倒是重于权势多些,可现在,我宁可把我拥有的一切都给你,金钱为聘,权势为礼,把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送到你的面前,我大把赚钱,你负责挥霍,多好?”
所以,宫司屿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把他得到的一切,都拱手给她玩,而他,仅仅拥有她,就够了。
因纪由乃手臂受伤,不能沾水,洗澡不便。
一逮住这个好机会,宫司屿就厚着脸皮,假借替纪由乃洗白白为理由,和她一起进了淋浴间,彼时,不断有娇吟传出,浴室内水汽弥漫,气氛微妙,令人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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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浅婚礼上,因沈曼青而上演的一出闹剧,并未对宫司屿和纪由乃造成多大影响。
两个裹着浴袍从浴室走出,齐齐躺倒在床上,嬉笑打闹。
就跟没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