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好他,别让他老粘着纪由乃,我随你们怎样!”
宫司屿冷然的挂了电话。
旋即将手机扔向一旁床头柜,翻身,就将纪由乃压下。
邪魅的凤眸底闪着戏谑般的暗芒。
“趁我打电话,撩我这么久,你得负责灭火。”
说着,宫司屿修长的手指开始缓缓描画着纪由乃精致绝美的眉眼。
似是要将她这张近乎完美的小脸,深深的印刻在骨髓中。
薄唇轻启,邪笑着。
一点点轻吻着她过度白皙光滑的每一寸瓷白肌肤。
“胃才好点就不安分了?”
“一夜不见便如隔三秋,灭火!”
伴随着床上衣物被单产生的摩擦,低吟浅笑不断。
光线昏黄的卧室内,一片旖旎。
-
白斐然带着流云回顶层豪华公寓的时候,已是深夜十一点。
纪由乃已经窝在宫司屿怀中沉沉睡去,十分香甜。
听到动静的宫司屿,蹑手蹑脚的轻轻将纪由乃缠在他腰间的细长手臂移向别处,再将自己枕在她脸下的手臂挪出。
优雅而冷冷的披了件灰色丝质睡袍,去了白斐然那。
脸上,没有笑意。
没有在面对纪由乃时的万分宠溺和无限纵容。
唯有阴郁如阴霾乌云天的深沉。
在白斐然的房间中。
宫司屿见到了活生生的流云。
一个,本该是一具尸体,却俨然已经没事的岳流云。
宫司屿根本就不知道纪由乃是怎么做到的。
是如何把一个已经断气的人,从死亡之地又拉了回来的。
心知纪由乃不会告诉他真相。
所以,宫司屿只能从别人身上获取线索。
到底是怎样骇人听闻的秘密。
让她守口如瓶?
流云躺在白斐然的床上,因无故发起了高烧,正在物理降温,见到宫司屿一脸面无表情的敲门而入,一边咳嗽,一边露出一味欠揍的笑。
“咳咳!宫人妖……你竟然好心让我住你家……白斐然都告诉我了,小乃因为我……和你吵架了……”
说着,就想起身。
却被走至床边的宫司屿,没好气的,用一根手指,摁回了床上。
“躺着,都成这样了,还想起来给爷磕头谢恩?免了,养好身体重要,别到时候岳将军来接你看你病成这样,还以为我虐待你了。”
流云赤红的眼眸,妖异夺目。
“我知道,人妖你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你对我也挺好的,不然逃出精神病院那天,你也不会带上我……”
宫司屿在床边坐下。
拧眉深思,望着流云,倏然开口,沉问:
“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吗?”
“昨晚发生的事?”
流云满目茫然。
“不是我被周老师绑架,然后被小乃救出来了吗?”
宫司屿蹙眉,眸光深幽。
“你不记得你……”死字还未说出口,便被打断。
“少爷!”
白斐然蓦然叫住。
宫司屿暗惊,不悦抬眸,“怎么?”
“请少爷随我出来,我有事要说。”
随后,宫司屿和白斐然便出了房间,到了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