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找你,而是晚晴的父亲,想要见你一面。”玄秉千平静回答。
厉颢渊一惊:“什么意思,你是说她爸爸……醒了?”
“是。昨晚的事情。我刚刚通知舒歌了。准确说,秦叔叔现在想见你和舒歌两个人,说一下关于晚晴的事,方便的话,请即刻过来。”
**
厉颢渊和舒歌双双赶到秦晚晴父亲长年住的医院时,玄秉千在病房外的走廊上等着。
看见拄着拐杖的厉颢渊时,玄秉千的神色有些复杂。
晚晴现在最需要旁人关爱的时候,自己这个男朋友却不在身边,只能由他在晚晴身边。
若说不吃醋,是不可能的。
偏偏现在的晚晴,是另一个人格,又不愿意让自己接近。
他也只能在元首府外,默默关注着晚晴的动态。
“秉千,秦叔叔真的醒了?”舒歌迫不及待走过去,打破沉静。
玄秉千收回心思,将两人领进了病房。
秦父昏睡这么多年,刚刚苏醒,还很虚弱,正倚靠在病床上。
看见厉颢渊,目光闪烁,亮了一点,却又没有太大意外。
显然,苏醒后,妻子将女儿和这个男人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也知道了,女儿现在人格分类又发作了。
只轻声道:“请坐。”
每个字都还虚得很,声音也有些沙哑。
舒歌坐下来,道:“叔叔,您身体刚刚才恢复,有什么慢慢说,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