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能感觉她贴得自己紧紧,像条鱼儿似的不住往自己怀里拱,仿佛想要唤起自己的怜爱。
几乎有那么一刹那,差一点就要软下来,却又冷黯了眼色。
倏的,一把抓住她皓腕,拎开:
“要不是你当年给了我一餐饱饭,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喜欢你这种刁蛮任性嘴巴毒,又不把流浪汉当人的小恶魔吧?现在既然那人不是你——”
又俯下头颈,靠近她哭得泛红的耳边,嗓音低嘎而阴霾:
“宝贝,你还让我喜欢你什么?你已经知道我对你所做的一切,统统基于你当年与我的渊源。可今晚,我才发现这道渊源,原来并不属于我和你,你还让我要怎么样?”
说罢,松开手。
她的手少了羁绊,松垮滑下来。
瞬时,他已将她推上车,冷声命令前方的保镖:
“送她回家。这是你最后一次送她。从今天开始,你们不需要再守在她身边了。”
她手指一弹,缓缓反扣进掌心。
也是。
她不再是他的恩人了。哪里还担当得起被他的保镖全天跟着保护与照顾?
车子已经向前驶去。
男人望着消失于夜色中的车子,鼻息微凝。
越是派人保护她,反倒越是容易让她陷入幕后人关注中。
相反越是远离她,才能让她处于
**
次日,程家大宅。
昨晚程氏主办的宴会刚过,因为排场甚大,繁琐耗时,今天程老先生全天在家休息,没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