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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对啊,而且安师母看起来娇娇怯怯的,安教授瞧着文弱,可也是个一八几的大男人,怎么可能被个女人给害了?”
“最关键的是,小曲为什么要害安教授?他们小两口可是咱们A大有名的恩爱夫妻,两个人你侬我侬,简直比那些谈恋爱的学生们还要甜蜜呢。”
“哎呀,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个学生就是警察,他无意间透漏了一句话,说是安、安教授看着斯斯文文,其实是个斯文败类,他、他打老婆!”
“什么?打老婆?这、这不可能吧!”
打老婆什么的,搁在哪儿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尤其是在A大教工宿舍这样的文化圈,人们讲究文明、讲究规矩,更加看不上这样的事。
而一旦有这样的例子,不只是女人唾弃,就是男人们也很是不齿——只有没本事的男人,在外面拼不过别的男人,只能跑回家打老婆出气!
安父结婚后,四五年间都在暴力虐待妻子,还不止一次的把人打成重伤。
这个消息一经传开,他的完美形象瞬间碎裂。
当然,也有人不相信,毕竟安父素日的伪装太成功了。
可警方一次又一次的传唤安母,而安父受伤的案子又没有发现其他嫌疑人……安父家暴安母的事,反倒显得更为可信。
就是学校领导,也渐渐信了外头的流言。
所以,当他们来探望安父的时候,嘴上虽然没说,可眼里多少带了一些异样的神情。
安父经过医院的治疗,还做了一次手术,病情有了些许好转。
即胸部以下还是没有知觉,但双手和头却能有小幅度的动作。
如果拼尽全力,他还能艰难的吐出一两个字。
这已经是最好的治疗效果了。
至于恢复?
整个省城的专家大夫都摇头,表示不乐观!
经过半个多月的治疗、休养,安父始终无法面对自己瘫痪的事实。
不过,他也没有了当日的愤怒和暴躁。
因为他知道,不管他内心再狂躁,再想揭穿那个小畜生的真面目,他也做不到。
与其像个疯子般胡乱嘶吼,还不如积蓄力量,努力配合大夫的诊治,今早康复。
哪怕不能站起来,好歹也要能重新说话啊。
嗓子能够再发出声音,多少给了安父一些鼓励。
他觉得,自己既然能开口说一个字,那彻底恢复语言能力,应该也不是不可能。
不得不说,安父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挺强大的。
面对如此剧变,他还能在最短时间内恢复理智,而不是一味的愤怒、自暴自弃,足以表明他的能力。
即便是这样,安父还是有着病人特有的敏感、脆弱。
校方领导的异样,他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
玛德,他们是什么眼神儿,在无声的唾弃他是斯文败类?
还有他们一脸怜悯、同情的看向曲清浅,又特么是几个意思?
难道——
“没错,所有人都知道你一直都在打我妈妈!”
“你的很多学生、仰慕者,过去对你有多倾慕,现在就有多不齿,他们都说你是衣冠禽兽呢。”
安妮趴在安父的枕边,脸上满都是天真烂漫的模样,嘴里却说着让安父气吐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