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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义仁说的有趣,姜丽忍不住被逗乐笑了起来,她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水,这样突然绽放笑容,就如同冰雪枝头突然遇到了阳光的照射,分外的迷人耀眼。如果说女人哭泣可以用梨花带雨来形容,那么此刻姜丽的表情就是带雨的梨花又照到了阳光一般,剔透得让人心动。
张义仁刚好看到姜丽这一刻的笑容,他顿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他停下了手里的开门动作,顾不上嘴唇的疼痛,再次吻了上去。
姜丽迟疑了一下之后,顺从的张开了嘴唇,轻轻的跟张义仁吻在了一起,她担心再次把张义仁弄痛,所以亲吻的时候,动作分外的轻柔。
张义仁可以从嘴唇上感觉到了姜丽嘴唇的柔软,可是嘴唇上的伤口又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感,这种疼痛与甜蜜的触感相互交融的感觉,十分的奇妙,让张义仁迷醉在了其中。
亲吻了许久之后,两个人终于分开了,姜丽的嘴唇上沾着张义仁嘴唇上流出的血,有点像刚刚吸血之后的娇艳吸血鬼,带着一股诡异的美感,张义仁再次看呆了。
“你真漂亮。”张义仁傻傻的说道。
“傻样,赶紧开门进屋,把你的伤口处理一下。”此刻姜丽心里的怒气已经完全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愧疚和心疼。
张义仁笑了笑,打开房门进屋之后,从屋子的角落里翻出了一瓶白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准备漱口,他还没来得及往嘴里灌,就被姜丽给拦住了:“你疯了,那么大的伤口,你用白酒漱口,不怕疼死啊!”
“不消毒怎么办?我怕得了狂犬病。”张义仁故意挤眉弄眼道。
姜丽气的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掐了一把:“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贫,我去给你找点治口腔溃疡的意可贴。”
姜丽说着,起身去卧室找意可贴去了,张义仁看了看手里的那半杯白酒,咬了咬牙,还是给灌进了嘴里。他在农村老家的时候,不管是受了什么伤,都是拿高浓度的散酒消毒的,他听母亲说过,人的牙齿是有毒的,所以,他觉得还是用白酒消毒一下比较好。
如果有谁有幸用这种方式给自己嘴里的伤口消过毒就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白酒进入口腔,跟伤口接触的一瞬间,疼痛就立刻在伤口处爆发出来,接下来就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种火烧的感觉,到了后面,完全就是一种木木的疼痛感,那种疼痛感夹着白酒的火辣,在口腔里来回翻滚,让你的口腔中不停的分泌唾液,最后整个嘴巴都含不住的时候,只能把酒给吐出来。
张义仁跑到了厕所里,把混着鲜血和口水的酒吐到了马桶里之后,吸了一口冷气,嘴唇上又开始传来另外一种疼痛,这是之前白酒灼烧麻木后,重新接触新鲜空气的触感,像是小刀子在上面轻轻的割。
张义仁抬起头,在镜子里看了自己一眼,自己疼得眼泪都出来,整个脸涨得通红。
姜丽跑了进来:“你怎么那么傻,真的用白酒消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