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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他所谓的媳妇儿一斤很难从外型上辨认出那是一个男人或者是女人了,不不不,可以说是已经很难辨认出来是一个人了,她坐在那里更多的像是一坨肉,一坨巨大的肉块儿堆积在墙角,仅仅凭借横竖直径,便有二米八之甚,这体型实在是太过于巨大,根本不像是一个人能够达到的高度,她周身的赘肉层层叠叠的堆叠在一块儿,用形象一点儿的比喻就是像是一个正在融化的奶油雪糕一样。
“这就是你口中的媳妇儿?”我难以置信的看着闫二狗,它冲着我点了点头。
这时候那个“肉山”发出颤颤巍巍的声音,“闫郎,你回来了,我好饿,我好饿啊!”闫二狗急忙回到:“好好好,你别急,我现在就给你弄吃的。”说着将墙角放着的一个木桶提了起来,将它背在背上颤颤巍巍的爬上“肉山”旁边的一个梯子上没然后将桶里面的饭菜用一个长柄勺放进她媳妇儿的嘴里面,那坨肉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似乎是吃的挺有滋味。
闫二狗本就瘦小的身体在这座巨大的肉身面前,被衬托的尤为矮小,有这样的一个老婆,就算家里是金山银山估计也要被消耗一空。“这闫二狗的老婆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小声问滚滚。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还有什么巨人症、肥胖症这些个学术名词,可是眼前这个东西还真是不太好形容他。滚滚应该也没见过这个玩意儿,摇摇头说到:“这个我还真不知道,着东西看上去可比那大象要雄伟多了!不过这个东西身上似乎是存在着一些不太友好的气息,戾气很重啊!”
滚滚身为千年的异兽,对于一些看不见的阴气、戾气有着非凡的天然感知力,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么眼前的这坨肉就很定存在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其实想想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怎么可能会长到如此只巨大体型,要是这会儿又吉尼斯世界纪录的话,这闫二狗的媳妇儿,绝对会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世界第一胖。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问滚滚。
滚滚想了一下,认为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不如直接来试一试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东西,说不定还真能找到解决办法,这样的话岂不是帮了闫二狗大忙了,到时候即便是自己破出不了蝗虫灾害,至少闫二狗可以带着他媳妇儿离开这个破地方。
闫二狗在给“肉山”喂完饭之后,气喘吁吁的从梯子上面爬了下来,脸上带着一些非常抱歉的微笑,说到:“让大师受惊了,这就是我不想让你们知道的原因,我媳妇儿他实在是有点儿……”
“她叫什么名字?”
“陈秋兰!”
“秋天的兰花,名字不错!”我随口回一句,当然问名字的真正原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做法事不知道当事人的姓名怎么能成。“二狗,你真的相信的大师的能力吗?”我问到。
话说这闫二狗似乎还从来没有见到过我的本事,也不知道他从那里对我有这么大的自信,坚定的朝着我点了点头。我当即一拍手,“既然如此,大师也不瞒你了,你媳妇之所以会这么胖,很有可能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具体是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如果你真的信得过我我的话,就让我做一场法事,看看这东西的真面目,说不定就能解决你媳妇儿的问题。”
闫二狗一听我还有帮他媳妇儿解决这疑难杂症的本事,自然是求之不得,我从滚滚的口中得知那邪祟隐藏的非常隐晦,所以才同发奇想的准备来一场追魂的法事看看能不能有效果。二狗十分积极的给我找了一张案桌摆在房间的一角,我将做法事用到的符箓、香炉、木剑以及蜡烛统统摆列好,活动一下筋骨,准备一展手脚。
我讲实现追备好的追魂符箓插在木剑之上,过火点燃,,步踏罡斗,脚踩七星,口中念念有词,词声直通地府冥界。这追魂的法术我还第一次使用,反正不是很熟练有些生疏,口诀的平仄腔调拿捏的不是很到位,但是总体来说还算是完整,大量隐晦信息接着烟雾缭绕涌进我的脑海之中,这种感觉就像是槟榔加烟,简直是“法力无边”,冲的人头眼发昏。
这种晕眩的感觉持续了好一阵子才算结束,我差点没将昨夜的饭菜统统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