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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美妇人,站在屋前。
上身穿着一个蓝色粗布长袖,外面还套着一个深色格子短夹,下身穿着一个灰色裤子,腰间还围着一条粗布围裙。面容清秀,皮肤细腻,丝毫看不出来乡下女子惯有的粗糙,小巧的鼻子上面有一双特别大的眼睛。站在门前超我门一行人看来,眼波脉脉,内涵秋水,仿佛能把人的心魄勾了出来。
我又回头看了看我这便宜表哥,和我这嫂子看起来是格格不入。就算是我见惯了现代的各种美女,特别是最近各种处心积虑想要接近我的各个极品,也被这美妇人的眉眼吸引了一阵。
“哼!”只见那被我曾祖父称作老二的汉子,看我痴痴的看着这妇人,不满的哼了一声。
“啊,嫂子好。”我赶紧收了目光,朝着这美妇人打了一声招呼。顺便悄悄看了我那曾祖父一眼,只见他依旧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没有因为我刚才的失态表现出什么不满,倒是那被我曾祖父称作老二的汉子一脸的不满,感觉一言不合就要抽刀砍我的样子。那个老三却一直是面无表情的。
“花枝,去买点豆腐泡。今天改改色,顺便去窖里搬坛酒。”我这曾祖父对着这那美妇人喊道。
只见那美妇人应了一声,回屋拿了钱财就走出院子去了。
“走,老表。进屋喝点水,今天中午让哥好好招待你。”我这曾祖父一把又搂住我的脖子,拍的我肩膀一震,拥着我就往屋里走去。那被称作老二,老三的汉子也一起跟了进来。
走了进屋,朝着门的地方贴着一张年画,上面画着一个手持大刀,青甲长髯的武将,不是那关二爷又是何人。
环顾周围,左边屋子炕上放着被褥等物,看来是起居的地方。右边堆着一些农具,还放着几个上了锁的柜子。
我们在关二爷画像下的方桌上坐定,我的曾祖父拿来了四个搪瓷大碗,又拿了半只葫芦瓢给这碗里舀了大半碗水。
我曾祖父在关二爷画像下的上位坐定,我开口说道“老表啊,你怎么现在干起这土匪的营生了?”虽然不知道我这曾祖父为何要顺着我的谎话说下去,总是有什么打算的,我在心中暗道得小心,毕竟他也不知道我是他的玄孙辈的。
“嗤。”那老二听了我的话不屑的笑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大睁着双眼瞪着我。那老三却低头喝着水没有说话。
“老表你怎么连这些都不知道?”我那曾祖父试探的问了我一句。
我心中想道,你们是我在这时候看到的第一批人我怎么又能知道。
“我刚从北平回来,咱家这些事我也不能知道啊。”既然你想要跟我唱这出戏,我不得把好好配合你?我心中这样想着说道。
我突然有点想要笑的感觉,我俩明明真的是亲戚,但是现在却用着一个两人都知道是假的身份寒暄着。
“这年月不太平啊,今天这个大帅过兵的,明天那个督军过兵的。咱家里到处都是要里别着家伙的人,你不起来趟将活不下去啊。我们还好在自家村里趟将,保着有地种,还有不少人都进山做刀客了。”我那曾祖父喝了一口水说道。
“趟将?”我不不解的说到,刀客到好理解,估计就是字面意思提刀做土匪了。这趟将是什么意思我就不太明白了。
“趟将就是起杆呗,架起来旗子。”我这曾祖父看我还是一脸迷茫,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就是闹土匪!”
“哦。哦。哦。”我赶紧答应了一句,低头喝水,没有多说话。这水应该是井里面打出来的喝起来甘甜清冽,没几口我就喝完了,心中暗想,这没被污染的天地就是好啊。
“老表你咋从那山上过来了?你这一路过来有没有遇见过刀客?”我这曾祖父给我碗里填上水说道。
“刀客倒是没遇到,不过下山的时候摔了,在那半山腰的山洞里歇了一天。”我喝了一口水,继续瞎编着。
听了我的话,我这曾祖父和那被叫做老二,老三的汉子都放下了手里的水看着我。
“你在那山洞里歇了一天?就没遇到啥奇怪的事?”我这曾祖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