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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宝听他们热情洋溢的说话,觉得这个年代的人思想觉悟特别的高。
当然,有些是自愿的,也有些是因为家庭成分或者别的缘故被迫离开的,可是没有他们的心血,也不会有以后的繁荣,心里倒是很敬佩他们。
在她的记忆里,知青下乡是从1950年开始一直到文化大革命结束。
外面确实是一个广阔的天地,有人大有作为,也有人郁郁寡欢。
在文化大革命的影响下,前几年高考就都停止了,许多中学毕业生既无法进入大学,又无法被安排工作,为了将这批年轻人安置下来,以免情况失去控制,号召大家‘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的口号。
按着上面的指示,让这些知识青年到各处需要他们的地方。
不过,虽然这个世界和自己记忆里的平行世界领导人都有几个不一样了,大致事情的走向却是一样的,现在已经是1970年了,也不知道结束的会不会一样。
这样一想,唐宝觉得自己的小日子已经算是过得很幸福了。
大冷天的坐火车还是很折腾人的事情。
唐宝为了坐火车能舒服点,很不要脸的和列车员说自己怀着孩子,现在才两个多月,又拿出介绍信和敲了公章的大队证明。
列车员还是很热心的一口应下,在有硬卧空出来的时候,就很热情的过来招呼唐宝去换好票,亲自送她去硬卧车厢。
于是,坐了半天火车的唐宝又能在窄小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
只要你舍得花钱,火车上的饭菜还很不错,唐宝现在是‘一人吃两人补’,吃的好点也是应该的。
火车慢悠悠的在路上晃荡了三天,唐宝也下了火车。
火车停靠的是个破旧的小站台上,此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种,在火车站台昏黄的路灯下,唐宝觉得冷风往自己的领口灌,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一下,看着从自己面前背着大包袱,拎着网兜从自己身边走过的男女老少,都是穿着厚厚的灰扑扑的大棉袄,觉得自己还是干脆披着棉被才能抵抗得了这刺骨寒风。
面对这陌生的环境,唐宝有点懵,茫然的愣怔了好一会儿,才觉得现在还是先找招待所住下,明儿再准备去哪溜达。
在火车上呆久了,下来的时候,会有点天旋地转,头重脚轻的感觉。
唐宝站了一会儿,这才按着墙壁上手写的红色站标离开了火车站。
天黑的很快,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天色就暗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怕火车的声音吵到边上的居民,唐宝问了车站的值班人员,才知道要走两里多地才能到镇里,那边才有招待所。
唐宝一个人走在坑坑洼洼的泥土路上,用意念不停的唠叨:“你让我来到这连个人影都没有的鬼地方,真是够狠的,你现在看我这狼狈的样子就不会心痛吗?”
蛋蛋也很郁闷:“谁让你一开始慢吞吞的,和你顺路的人早就走了好不好,再说有我陪着你,你又不孤单。”
“怎么可能不孤单呢?”唐宝很嫌弃:“你又不能出来,要不在我面前替我挡挡风也是好的啊!”
蛋蛋和她在一起说话的时间多了,也会用她原先的话去堵她:“没想到你这么没有爱心,还想着从我这沾便宜,你不是说我是频临灭绝的珍惜神兽吗?不应该好好爱护我,保护我的吗?”
“你说的也没错,可是人家的神兽都很厉害的,吞云吐雾,翻江倒海……”唐宝和蛋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还从藤箱里拿出一件棉袄穿上。
后面传来了骡车的声音,唐宝下意识的往路边上走,免得挡了人家的道。
可是骡车却在唐宝的边上停了下来,有个穿着青色大棉袄的中年妇女很热情的招呼:“大妹子,这大晚上的你去哪儿?上来我们捎你一程。”
“大姐你们是去镇上吗?”唐宝先前问路的时候,发现火车站的值班人员说的话带着点浓重的地方特色的乡音,现在听到这大姐说话反而标准很多,好奇的看过去,见骡车上放着几箩筐用灰布盖着的东西,还坐了两个中年男女。
男的低头打瞌睡,女的带着手套,拿着手电筒照着自己,很热情的接口:“对的呢,我们是镇上招待所的,你要是想找地方住的话,就去我们那吧?”
可是现在唐宝对于五感特别灵敏,觉得她们打量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砧板上的肉,明摆着是有猫腻,她自然是想一口拒绝。
偏偏这个时候,蛋蛋用意念兴奋的告诉唐宝:“跟着他们去,我发现那男人的身上有灵木的气息,要是他们想对你动手,你就刚好抢了人家的东西。”
唐宝有点犹豫:“要是他们人太多怎么办?那我不是羊入虎口吗?”
蛋蛋只恨自己不能出来,气的在空间蹦个不停:“你个贪生怕死的女人,你空间里有三把枪,还有一堆大石头和板砖,只要对方不是几十个人一拥而上,你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收拾他们。”
生怕她不合作,还哄她:“就算有危险,你也能进入空间,还有我陪着你是不是?”
又可怜兮兮的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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