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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商量事情......”张禹故意沉吟一声,跟着谦逊地说道:“韩馆长能有什么事情用得上我张禹呢......不会是开玩笑吧......”
“张总,你看我大老远的过来,像是开玩笑吗?”韩馆长正色地说道。
“那韩馆长请说,如果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帮忙。”张禹微笑着说道。
“事情其实也不大,在这里,我先恭喜张总荣获耀文慈善榜的榜首。不日便会成为获得全国十大杰出青年的殊荣。”韩馆长客套地说道。
他说这话,摆明是告诉张禹,三十五亿那个瓷瓶的事儿,我是知道的。
“多谢多谢,侥幸罢了。”张禹谦虚地说道。
“据我所知,张总拍卖的那个瓷瓶,是从我们博物院买去的瓷瓶碎片,然后予以加工补上。这个没错吧。”韩馆长说道。
“没错。”张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要不说,为人比较低调,要是再说什么多亏韩馆长把瓷瓶卖给我,那未免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
“张总买下的瓷瓶,可不止这么一个,我们博物馆琢磨着,张总能不能将那些补好的瓷片,还给我们博物馆。当然,当初张总出的那五亿八千万,我们博物院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你,不仅如此,我们还愿意另外再给张总两千万的补瓷费,一共是六亿。不知道张总意下如何?”韩馆长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张禹听了这话,心中暗说,你怎么不去抢啊。老子一个瓷瓶就拍了三十五个亿,这个钱是养文宾出的,从萧洁洁的手里抢的。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瓷瓶值三十五亿。
一个瓷瓶就值三十五个亿,家里还有三个呢,你出六个亿就想买走,糊弄傻小子呢。
当然,这样的话张禹不能说,他只是说道:“韩馆长,这事怎么说呢......其他的瓷瓶,还没补好呢。那些东西,让我交给了一个补瓷的朋友,现在只补好了一个,就是拍卖会上的那个。余下的都在他的手里,最近又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私吞的。我手头事情太多,还没去找他呢。”
答应是不可能答应对方的,却也不能直接拒绝,所以张禹来了个缓兵之计,先把这事拖过去再说。
可他没想到,韩馆长听了这话,大笑起来,仿佛是听到什么十分可笑的笑话。
张禹不解其意,问道:“韩馆长这是笑什么?”
“你这话未免有些......”说到这里,韩馆长没继续往下说,而是包里掏出来一份报纸,递给张禹,“张总不妨先看看这个,这是我在路上买的,当天的报纸......”
张禹接过,一看头版头条,登时就傻了眼。
原来,上面几幅醒目的大照片,正是家里存放花瓶的房间,黑暗之中,三个花瓶散发着不同的光彩。甚至还有一张张禹和方彤、方涛、傅雪凝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