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法海的火气也起来了。金鳞龟对雷鸣寺无比重要,只要有一点线索,那就要追查到底,哪能让张禹的一番话就给打发了。
既然张禹说比量一下,法海倒也并不介意。佛道两家的争斗,从古到今,张禹喊出这个口号,要是雷鸣寺不敢接茬,岂不是显得怕了张禹。
要知道,雷鸣寺可是千年古刹,无当道观算什么,也就是最近才听说,有个道观足球队。
加上法河也说过,当时张禹就他的时候,属于偷袭对手,不属于光明正大,到底有多大本事,那还没准呢。
堂堂雷鸣寺的高僧,哪能被张禹给吓退。
法海直接站了起来,正色地说道:“阿弥陀佛,既然张道长有意切磋,那贫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法河没想到师弟真的要打,他连忙站了起来,急切地说道:“师弟,你……”
不等他的话说完,法海就道:“师兄,张道长的话说的明白,如果咱们有本事,就不妨亮出来!若是不亮,岂不是显得咱们雷鸣寺没有真本事!”
这一句话,直接把法河给僵住了。
法河也清楚,雷鸣寺何等声势,哪能露怯。但是,他真不希望张禹和师弟打起来,一来是胜负难料,二来是伤了和气。
见师兄没有马上出声,法海又看向张禹,说道:“张道长,请你划出个道儿来吧!”
张禹见对方也动了一战的念头,这又是自己提出来的,那就没有二话了,必须得比量比量。
张禹直截了当,“那大师咱们就外面请吧!”
“请!”法海大咧咧地说道。
当下,张禹站起身来,率先朝外面走去。
观内的弟子们也看出来,这是师父要跟对方斗法。佛家道家一直都是在香火上进行争夺,明争暗斗。今天明摆着是对方打上门来,什么千年乌龟呀,在张禹的弟子们看来,根本就是雷鸣寺来无当道观找茬。要是张禹任由对方搜查道观,那真就是熊包了。
见师父要打,徒弟们都是气势高涨,欢欣鼓舞。一出了三清殿,有的就开始争相告知了。
“师父要跟和尚斗法了。”“有雷鸣寺的和尚来咱们这挑衅,师父要教训他们了。”“快来看吧,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好家伙,消息这一传播开来,弟子们纷纷赶往三清殿这边。要知道,南都雷鸣寺的名头可是远胜于无当道观的。对方打上门来,颇有点以大欺小的意思。
特别是法海年纪,能有六十开外,而张禹这才多大岁数。不管是修道、修佛,遇到这种事,那是都不能怂的。
很快,三清殿外的广场之上,聚满了道士。张禹站在广场之间,显得是气定神闲,法河看的是直皱眉,这不是开玩笑吗?
师弟出手向来没准,要是闹出人命,估计就得进监狱啊。当然,要是被张禹给打败,那雷鸣寺的脸也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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