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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我看你气定神闲的,这是跟我开玩笑吧。”张禹跟着又道。
“确实是出了问题,我们这几天在吉祥集团的股票上大做文章,而范世吉又是主力抛盘,一进一出,他不可能看不出来,有人正在大力吃入他的股票。”潘重海认真地说道。
“那......他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呢?”张禹问道。
“我看过他的股权登记,手里只有40%的股份,现在应该先后卖出去了12%,也就是说他手里还剩下28%。就凭这个数字,已经很难再坐住董事长的位置了。可他却有恃无恐,仍敢主力出货,这里面的问题,显然很大。”潘重海说道。
“他就剩这么点了......那咱们吞掉他的公司,岂不是易如反掌。”张禹说道。
“如果我是范世吉,我是绝对不可能继续出货的,因为一旦吉祥集团被吞掉,那他就算吃掉金都地产也是毫无意义。你说,以范世吉的头脑,他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么。”潘重海看着张禹说道。
“应该不会......难道说他脑子抽了......上次的心脏病把他打击的太大......”张禹不敢确定地说道。
“不可能的,所以我认为,问题的关键恐怕只有一个,那就是范世吉另有依仗。”潘重海正色地说道。
“什么依仗?”张禹急切地问道。
“现在我也说不上来,但我怀疑,吉祥集团的市场上,好像有一个重仓的庄家。”潘重海认真地说道。
“重仓的庄家?这话怎么讲,又是谁?”张禹不解地问道。
“炒股自然要有庄家,往往一些大庄家,他们手中持有的股份,只会少于董事长。因为操作过程中,只有拿到了决定性的筹码,才能在证券市场上呼风唤雨,说升就升,说跌就跌,散户完全是在庄家的掌控之中。通常庄家,不会将持有的筹码放到明处,就跟咱们一样,建设各种零散的仓位,以便用来迷惑散户。咱们扫货,必然是要拉升股价,这几天来,在拉升过程中,没有遇到什么阻力,除了范世吉主力抛出的筹码之外,涌出来的获利盘并不多。由此也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潘重海言辞凿凿地说道。
“你就别卖关子了,有啥问题都赶紧说。”张禹直截了当。
“问题就是,这个神秘的庄家,跟范世吉是一伙的,两个人手里的股份加在一起,是一个权重数字,我们恐怕无法撼动。而我们想要获胜,法子只有一个,那就是继续拉升股价,将过往的套牢盘全部给接下来。就目前来看,咱们好像没有那么多钱,即便有钱,接下来之后,赢了还好,可一旦输了,就会彻底在高位套牢,成为吉祥集团的股东。你的钱都是借的,本钱不多,一切还好。但蒋家和萧铭山,只怕就惨了。”潘重海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咱们现在赶紧撤退,别跟他扯了。”张禹说道。
“退的话,死的只有萧铭山一个,你和蒋家都不会有大碍。但是,商场如战场,同样也是一门心理素质的较量......”
潘重海说到此,竟然唱了起来,“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我也曾命人去打听,打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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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一来是马谡无谋少才能,二来是将帅不和失街亭。连得三城多侥幸,贪而无厌你又夺我的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