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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

肖遥的手指，摸上了她的脸。

手上的血，滴了两滴在苏幼青的脸颊上。顿时，肖遥慌了，赶紧抓起袖子，可又小心意义地替她擦去，粘在脸颊上的那两滴血。

擦完之后，肖遥便看着面前的尸体。

“对不起。”

肖遥开口，“你那么喜欢他，我却不能让他去下面陪你。不过……没关系。那就让我来陪你好了……就好像，好像我们以前在玄伽山一样。你是小师妹，我是二师兄……”

肖遥慢慢地说着。

这个入魔的正道弟子，第一次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剖白心意。可是他爱的那个人，却永远都听不到了。

“我爱你。”

他说完后，低下头，一个温柔的吻落到苏幼青的嘴唇上。

这个吻，原本没有出现在戏里。

……

肖遥使出最后的力气，抱起地上的苏幼青站起来，朝悬崖走去。身后被挑断了脚筋的大师兄韩陶，像是猜到了他要做什么。

“不——”

随着韩陶凄厉的喊声，肖遥抱着苏幼青，跳下了“悬崖”。

……

一场戏结束。

现场却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

所有人的人，都沉浸于刚才肖遥的表演中。那种懊悔、那种爱而不得，那种同死的决绝……

……

“你的表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深夜回去的车上，苏幼青问坐在旁边的肖遥。

那场戏结束后，肖遥也杀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