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一直便是李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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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李泽的贴身护卫统领,又是李泽心腹曹信的儿媳妇,由她来负责镇州的安全护卫,保护皇帝的安全,只要眼睛不瞎,大家都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薛平对此无可奈何。
秦诏不可能自降身份去谋取这个位置,而有资格竞争一下的厉海,则是当面拒绝了薛平的邀请,理由则是要跟随卫州刺史裴矩去为福王李忻报仇,这个借口无懈可击,可直到今年为止,厉海仍然呆在武邑没有挪窝儿,只能说明厉海已在投奔了李泽,而李泽对他另有任用。而薛平麾下另一员地位较高的将领程绪,在资历之上却又无法与李泌竞争,唯一可能的,便是去想一想李泌副手的这个位置罢了。
踏进武邑内城,看到内城的建筑布局以及那分明便是刚刚兴建完成不久的建筑物,薛平恨得暗自咬牙,在镇州,你没钱,到了武邑,你的钱便多得用不完了。这些新建起来的房屋,一个个高大巍峨,坚固异常。
武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修建外城的城墙,但这些居于内城的房屋,却犹如一个个巨大的堡垒,真有什么事儿,即便敌人打进了内城,想要攻下这些特殊布局的建筑群,只怕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事情。
走进节镇帅府,肃然的气氛便扑面而来。围墙修建得如同城墙一般宽阔,上面全副武装的士兵肃然而立,四角的用巨大的石块修建起来的望楼之上,一台台弩机从垛墙之后露出森然的狰狞面容。两排士兵从大门处,一直延伸到大堂门口。
李泽正站在大堂门口,笑吟吟地看着一大群文武官员们鱼贯而入。
踏进大堂,先前踩在脚下厚实的青石板,已经变成了厚厚的地毯,软乎乎的如同踩在棉花之中,即便是这些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此时也不由得咋舌,这样一块将整个大堂铺满的地毯,只怕价值就超过了不少中等人家全部的财富了。
看着薛平眼有异色地盯着地毯,李泽哈哈笑道:“薛侍郎,这地毯还不错吧?”
“当然不错。如果我所知不错的话,这种地毯,我们大唐还生产不出来吧?这应当是远渡重洋而来的波斯货,光这一块,便价值万金啊!”薛泽语气之中带着讽刺道。
李泽不以为忤,反而笑道:“薛侍郎,你这可料错了。你说的都是老黄历了。这地毯,可是地地道道的德州产,我们自己人弄出来的。纯正的羊毛地毯,怎么样薛侍郎,这手工,这染色,这图案,都还看得入眼吧?”
“德州自己做出来的?”薛平脸有异色。
“当然。我敢说,波斯人也做不出这种纯羊毛的地毯呢!咱们这屋里头的,可都有有钱人,大家都照顾照顾处们自己的生意,一人买上几条回去铺在家里,高端大气上档次,哈哈哈!不过现在这玩意儿,还是有价无市的,需要订制。不过你们毕竟不一样嘛,可以优先排在前头,想要什么颜色,图案,都可以自己作主。等到了明年,就可以大量量产了,不过到时候,也就没了这些特色啦!”李泽兴高彩烈地道:“光这一项,今年我们便会向口外多采购羊毛十几万斤,羊毛价格上涨,口外的那些胡人们,又要多养羊啦!”
屋里的人都是笑了起来,即便是薛平,此刻也是忍俊不禁。这是武威的一项羁索之策,从经济之上入手,将那些原本四处游荡,桀骜不驯的野胡,杂胡们用经济牢牢地拴在一个地方。因为现在的武威治下的这些地方,是不允许他们四处转场放牧的,要大量养殖牲畜,便只能彩用圈养一法,武威为此还派了不少的这方面的行家下去,教这些胡人们种庄稼,也教他们种草,当他们的收入越高的时候,也就越被拴在这个地方无法流动了,等到再过上一些年,这些人自然而然地也就像内地人一样,成为了定居户,这对于整个官府的统治,可是大大有利的。不像过去,像清点一下人口都是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大家都坐吧!”亲自将众人迎进屋来的李泽,率先坐在了大堂当中正中央的位置。与过去薛平他们会议不同的是,大堂之内摆上了一圈的长桌子,桌子上铺着淡蓝色的绵布,别小看这些有颜色的布匹,现在也是武威赚钱的一大法宝。白布,现在是最为廉价的东西了,商家想要赚更多的钱,便必须要将这些白布染色,但染上色又能经久不掉色,不毁色的技术,却也不是随便谁都能掌握的。据薛平所知,这项技术,现在便只有李泽手下的一个机构拥有,那些商家们光为了这项技术,每年都得向这个机构支付数目庞大的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