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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年,我替他做事情,不说鞠躬尽瘁,那也是尽心尽力,谁成想当初我家那祸事不是天降,而是人为呢?”
季非夜这才明白过来,“是那陶恒故意为之?你妻子是否知道?”
张真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不用说季非夜也能明白了,这件事或许陶氏也参与其中了。
当下季非夜看张真的时候,倒有些意外了。
陶氏和陶恒一同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么多年来对他也不一定态度有多好,而从表面上来看,这个张真却将这一切都咽了下去,也倒是个能忍的。
“那现在呢?”
张真微微一愣,随后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目光竟然有些灰败,“草民上上月已经为此事同妻弟闹翻,辞去酒楼掌柜活计,与他再不往来。”
“我妻子欲以家产威逼于我,我已同她和离,我与她成亲十年,未曾孕育孩儿,十年来所得亦上交于她。”
“那就是说,你是净身出户?那你现在在做什么?怎么养活自己?”
“草民十余年来,倒也有二三好友,也曾寄存一些财物于好友处,在此之前打算再盘一间铺子,从小生意开始做起。”
季非夜点点头,这还好,不至于就一蹶不振了。
如此看来,这张真倒还有可取之处,而且张真也未隐瞒她什么,所述说比她纸上查的这些,只多不少。
季非夜刚要说什么,外面侍卫来报说,胡隆到了。
季非夜点点头,“如此,我没什么问题要问张掌柜的了,请张掌柜的就此回去吧,有结果我会让人去通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