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才发现自己进了一个死局。

无论他如何对待林深，林深都不会对他敞开心扉。

林深把他当做一个需要服务的陌生人，尽可能地配合，却永远不会敞开心扉。

他不会对着你笑，哪怕眼里有你，也抵达不了心底。

江河这么无奈，无论他这么样，似乎都没办法改变和林深的关系。

哪怕他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脆弱，自己柔软的心底，也不会让林深有一丝丝的松动。

既然这样……

倒不如让林深痛苦呢。

至少那时候的林深，是这么真实。

不会对他笑，也可以为他哭啊……

江河拽下了林深的衣服，粗鲁地丢在了地上。

他眼睛发红，里面灼烧着近乎病态的渴望，又恢复到了之前让林深恐惧的样子。

本能的，林深全身都绷紧了。

他指甲扣紧了沙发，下意识地往身后缩，脸上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那种撕裂的痛苦，仿佛已经形成了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

江河握紧了林深的小腿，压在自己的肩上。

然后他开始没有尽头的索取。

干涩加大了疼痛，林深皱紧了眉，将牙齿咬得死死，以免自己发出声音。

可是江河弯下腰，撬开了他的唇齿。

上次林深把自己的舌头咬出血，他得避免林深再做那种傻事。

可是这样，林深就没有办法将自己的声音咽下去。

他完全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间溢出一声声模糊不清的声音。

江河的眸子越来越幽深，他看着林深弥漫着薄雾的眼，既想狠狠折磨，又想温柔以对，纠结得身体仿佛要被撕扯开来。

他蛊惑着说，“叫老公……”

“叫老公，我就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