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渐渐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麻痹无力,停止了所有挣扎。
林亦行捧住他的脑袋,轻轻地在他汗湿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浅吻。
然后他走进卫生间,洗了手帕,又出来给林深擦了一道带汗的脸。
他动作温柔,就像是那那时候,林深头发湿了,林亦行说湿着头发睡觉脑袋很痛,就轻柔地给他吹头发,手指温柔地像在抚摸一只温顺的小猫。
那时候吹风机温柔的‘呼呼呼’,林亦行的手指仿佛带着某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但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林深依旧用那种发狠的眼睛凶残地盯着他,嘴里依旧说着刺痛着林亦行的话。
“真讨厌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有多痴情一样。”林深嘶哑着声音说。
没办法,他真的太气了,体能消耗太多,口腔干涸,喉咙沙哑。
任何一个被迷晕后剥得一干二净用铁链绑在床上的人,都不可能不恶心。
林深无休无止地地骂着,骂到口干舌燥。到最后发现林亦行好像放弃了那些龌鹾心思,没有进一步想要做什么的样子,他也就闭嘴了。
林亦行倒了一杯水,想到林深双手不便,就自己含了水去喂他。
果不其然又被咬了。
但林亦行觉得咬就咬吧,任由林深咬着。
血腥味又冒了出来,林深看着林亦行肿起来的嘴唇,从喉咙间发出低哑的嘲笑声,“疯子。”
林亦行躺在了床上,然后抱住林深已经麻木僵硬不能活动的身子。什么也没做,就只是仿佛情人之间的亲昵。
林亦行以此麻痹了自己。
林深不反抗,他是心甘情愿给他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