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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清曼果然将顾昭华宣进宫来,依照周夫人所言对顾昭华说了那番话,顾昭华同样疑惑不已,但这样的情况下她也无法不答应,回去后与凤行瑞多方商议,都不知道周清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埋伏在宫里的几个墨龙军士日夜监视紫霞宫的动静,可始终没有什么线索,婚礼前夜,顾昭华睡至半夜突然福至心灵,猛然坐起身道:“我娘就在紫霞宫里!”
他们全都疏忽了,或者说,他们没有想到周清曼竟然会这么大胆,居然把人藏在每日都有诸多人进出的紫霞宫中,这便应了那句“最危险就是最安全”的老话,紫霞宫内的宫人是有定数的,墨龙军士无法潜入,只能在紫霞宫外监视,所以他们才找不到半点线索,因为周清曼根本不必派人离开就可能随时掌握沈氏的情况,因为沈氏就在紫霞宫中!
凤行瑞思忖一阵,点头道:“不错,我们太大意了。”
顾昭华再睡不着,“那怎么办?可要派人潜入紫霞宫?”
凤行瑞道:“如今宫门已闭,夜闯禁宫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如等到明日,一来看看皇后到底有什么打算,二来明日婚礼前周清书会入宫谢恩,趁皇后不在紫霞宫时我们行动也方便。”
顾昭华也无计可施,虽然心急如焚,却也只能如此。
转过天来便是典礼之日,凤行瑞与顾昭华俱都换上华服迎接宾客,由于是御赐之婚,虽然凤行瑞没有广发喜帖,却仍是有许多人闻风而至,顾昭华也不得闲,光应付那些雍容华贵的名门妇人就十分头痛。
“王爷待王妃如珍如宝,京中谁人不知?不过这周侧妃是皇上御赐之人,又是皇后嫡妹,想来王妃将来也得忍让三分了。”
这样的话顾昭华听了一早上,心里火大得很,看起来好像为她鸣不平似的,其实还不是等着看笑话?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这时管家由外快步进来,与众位夫人见过礼后,与顾昭华道:“侧妃车驾已离开皇宫,往王府来了。”
一众人便站起身来,准备去到外堂等候侧妃到来。
管家示意顾昭华慢行一步,出门时在顾昭华身侧小声说:“王爷要小的告之王妃,一无所获。”
顾昭华微微一愣,在原地站了半天也没动弹。
一无所获,也就是说墨龙军士已趁周清曼不在时暗中搜过了紫霞宫,却没有找到沈氏。再想到周清曼说过的,今日典礼过后就会放沈氏回来,心中不由更加不安。
顾昭华来到喜堂之时凤行瑞已居于正位之上,见她进来有些担心地看着她。
顾昭华朝他笑了笑,笑得有点勉强。
这时有人语带讥诮地道:“王妃这是怎么了?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王妃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对皇上赐婚不满。”
一时间堂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说话人身上,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顾昭华不认得那人,可看一眼也觉得此人生得獐头鼠目极讨人厌恶。
“周典吏。”凤行瑞悠悠开口,“本王与王妃同德同心,你说王妃对皇上不满,便是在说本王对皇上不满,这般大逆不道之语本王承担不起,还请周典吏自行去皇上面前解释吧。”
顾昭华一听,哦,原来是姓周的,怪不得看着就讨厌。
那周典吏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典吏连个官都算不上,若不是沾了是周家远亲的光,他连极乐王府的大门也进不来,他知道周家对周清书给人做侧室的事情还是有些不满的,但因是皇帝赐婚也不敢多说什么,这才抱着想在周家人面前露露脸的心思,出言挤兑顾昭华,在他想来,凤行瑞听了这话就算不高兴,可碍于周家人在场,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却不想凤行瑞直接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破了他的身份,看着那些世家子弟和一众官员投来的鄙夷目光,他脸上越发地挂不住。
“王爷说笑了……下官失言……下官失言……”
他原是想低个头,把这事掀过去就完了,谁想凤行瑞却不罢休,“如此有污我王府清誉之事,岂可简单以‘失言’二字代过?周大人……”凤行瑞看向在场的另一位周大人,也是周清曼的亲叔叔,“人是跟着你来的,今日之事若不给本王一个说法,恐怕难消本王心头之怒。”
那周大人恼得无可复加,望着周典吏的目光都带着火,怪他擅作主张,又成事不足。
最后由周大人出面亲自给顾昭华和凤行瑞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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