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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拿着手电筒一照，地面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一脚踩进去，印出一个深深的脚印。

他们走进去后直奔书架，把书架上的书全部翻了出来，每一本都快速的翻了一遍。

每个书架上的书都很多，姚若琴看着他们翻书，不明所以的跟着走到一个书架前翻了翻。

白锦没有参与进翻书大队中，那群人都没有说翻书找什么东西，更没有提出让她们一起找。

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手机里依旧传来不在服务区的声音。

退出拨号页面，看见手机功能栏显示存储不足，白锦随意的点进了相册里，准备删除照片清理内存。

还没勾选删除照片的选项，她的手指忽然顿住，目光停留在今天拍的几张照片上。

那是今天帮其他人拍的照片。

有赵丹的，姚若琴和班长的。

照片中的三人笑容灿烂，姚若琴的头颅歪向一边，从血管里涌出的血染红了半边身体。

血肉模糊的断口处，可以隐约看见颈椎的那一截森森白骨。

赵丹脖子上有一个血淋淋的洞，骨头都被洞穿了，洞口里都能看到她后面那棵树。

班长算是三个人里最正常的，除了脸色青白眉心缠绕着黑雾，看上去和活人没什么不一样。

白锦看着照片，微微皱眉。

这三个人照片里的样子，和她在大巴上做的那个梦一样。

难道她那个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