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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碧只觉得胸口都呕血有腥甜味,在雪地里跪了半个时辰,现在脚都是麻木的。
本来冲进来打算等侯爷发现,然后诉苦趁机状告幽词。
而她跪在这里这么久,全成了透明的一样,全程这两人,都没抬眼多看她一眼!
画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以往侯爷是冷冰冰的,可他是对任何人都一样是冷冰冰的啊。
现在忽然对那幽词露出如此温和的神色,怎么能叫忍受。
眼看着侯爷阔步就要往外边走,画碧终于是忍不住了。
嘤嘤的就低声哭出声音来:“侯爷,侯爷……请给画碧做主啊!”
这哭喊一声总算是成功吸引了上官凌的注意力。
他微微皱眉,“画碧,你该在书房当差,何时竟跪在此处了?”
画碧:“……”
原来侯爷你是真的根本就没看见我啊。
眼泪这一下是真的滚滚而落,“侯爷,画碧以后只怕是不能伺候侯爷了。特此来跟侯爷告辞!”
她发了狠,砰砰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画碧是您的贴身侍女,只因为早上迟来一步给幽词请安,就被罚跪在雪地里大半个时辰。“
“现在膝盖已经酸麻,以后只怕会落下寒气的病根,伺候侯爷怕不能如往常伶俐,惟恐会耽误侯爷大事。所以请辞,希望侯爷能让画碧回侯府,就做个普普通通的二等丫鬟,能远远看侯爷一眼,画碧就知足了!”
画碧能爬到上官凌贴身侍女的位置,自然也是几把刷子的。
三言两语只说自己的请辞,似乎没有任何怪罪幽词的意思。
可是字字句句里含沙射影,如何不会叫人误解,她是被幽词逼走的呢?
此刻若是换任何一个男人听到,只怕都会微微皱眉,问清楚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