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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从这里出去,外面还下着大雨呢,车内不安全。”
现在真哪里还有煽情的功夫,她哪里知道外面的雨会忽然大的这么夸张。
可她要走,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反而是对权奕泽的另外一种刺激。
在这种情况下,她都还想要走!
刚才吻过她的唇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可她说的每个字,都叫人心里头咯噔一下。
有点发慌。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情绪,慌张又有点无措。
噢,也曾有过的,那是在那个极其黑暗,被压倒十八层地狱里面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可就她刚才的三言两语,竟莫名有种已经把一切全部都重新勾起来了的感觉。
跌入一种……
无法形容的……
权奕泽不去想了,他抓紧她,绝对不放。
“抛锚又怎么了,一辆破车有什么了不起,不安全又怎么了?这么不安全,这么大的雨!
你还一心想着怎么走?
李裘然,你把你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什么注定的,什么……要走的。你是什么意思?不说,就干脆让水淹进来,大不了一块淹死!”
权奕泽是真的发了狠!
几乎都已经不知道理智是什么东西,就只想要她澄清。
这个男人,在此刻头一次将他的某种偏执和固执展露出棱角出来,是的确有些急了啊,在这个黑暗的、狭窄的空间里。
某些本不该放出来的情绪,在这一刻被黑暗助长滋生了獠牙。
“李裘然你说!”
她刚才的每个字眼,实在是太叫人刻骨铭心了哇!
这架势,死不罢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