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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渊双肩微微颤动,幽深的眸子蒙了一层浓烈的白雾,将他的视线都变得模糊,信纸上的字也渐渐看不清,难怪她每次碰上白茵茵都像个浑身长满刺的小刺猬。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她面前,将她紧紧的攥进怀里跟她解释。
他身边的位置,心里的位置永远只为她一个人留着。
他爱的始终只有她一个,那需要她变成任何人。
白茵茵不过是他的一个责任,她才是他的终生。
他从没想过要任何人替代她的位置,她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颜落儿,谁都无法取代!
下面的信纸卷的越来越厉害,她在写的时候不知道流了多少泪。
赫连渊,我那天拿枪指着你只是想要吓吓你,我真的太累了我撑不住了,拿枪指着你不过就是想要逼你将我放走。
赫连渊你信我吗,其实那把枪里一颗子弹都没有,我第一时间就已经把子弹全部卸了,你腹部中的那一枪,真的不是我开的,是有人想要害我,利用我对你开了枪。
他模糊的眼前,恍惚看到了那天颜落儿吓得脸色苍白,惊慌的落泪,整张小脸都布满了泪痕,惊恐的抱着他,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
摁压在他中枪腹部的小手,被他的血液染得通红。
我想要去见你,可你不肯见我,还让人给我上了手铐,把我当罪人一样关起来,连饭都不肯给我吃,如果不是爷爷来得及时,我可能已经饿死了。
赫连渊心脏猛地一筹,五脏六腑都跟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