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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道:“董三生,你不过是攀上林家,陶家高枝的挑梁小丑罢了,现在这两家都出了问题,你认为自己还能够跟我向抗?别说我可以让你求告无门,就算让你现在停车,你也会马上给我停下,你信不信?”
这番话可谓讽刺至极,三生却压根没有往心里去,他跟陶书记以及林诗音的关系,双方明白就好,他无法干涉旁人去如何评说。
“靠……”
吱!
三生还没有来得及做任何反驳,只听到谢正声一声怒骂,连带着一阵毫无预兆的急促刹车上,他的世爵豪车骤然杀死,以三生的反应速度跟身体素质还可以稳住自己的身形。
同样陷入思索,毫无心理准备的陶书记则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在巨大惯性的作用下,他的身体不可遏制的前倾,鼻子跟前座的后背来了一个心理准备。
“谢大爷,你这是怎么了?”三生脸绿略满是埋怨。
谢正声也是满脸尴尬,更多的却是气愤,指着前面道:“如果我猜测没有错的话,刚才别咱们那辆车肯定也是温海商会安排的,他刚才突然急刹车,为了防止撞车,我也只能这样了。”
“你怕他们干什么?他敢急刹车,你就给我撞他们,反正咱们的车质量好,真的撞上去,咱们也不会吃亏。”三生被黄天正的卑劣行径弄得有些怒火中烧。
陶书记却一边揉着自己酸痛的鼻子,一边挥挥手:“玉器怎么能够跟瓦罐相撞,根本就得不偿失,不用理会他们,咱们现在就去市政府,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小的温海商会还能够搞出来什么鬼。”
三生压了压内心的怒火,转头对黄天正怒目而视,却只看到了一个正在缓缓上升的车窗,以及黄天正从车窗缝隙中传出的得意声音:“哈哈哈,董三生,这只不过是对你的一个小小告诫而已,我现在就在市政府门前等你,若你识时务的话,应该会知道怎么做。”
如果说温海商会的金兴业,充分诠释了什么叫做老奸巨猾的话,此刻的黄天正则充分说明的什么叫嚣张跋扈。
今天他不仅仅处处跟三生作对,直接发生了正面冲突,甚至可以说还小小的涮了三生一把,这件事情若是让京都那些家族知道的话,不知道是应该佩服黄天正,还是应该可怜他。
更不知道,若黄天正自己知道了三生在京都闹出来的那些事情,以及他一系列的复杂背景力,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何感想。
他之所以敢如此对待三生,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对三生的了解还停留在金兴业入驻家发镇的时期,还有就是他对家族联盟的知之甚少。
第一次被如此明目张胆戏耍的三生,脸色早就变成了猪肝,一股说不出的屈辱充斥着他的内心,他对于温海商会的恨意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欺人太甚,温海商会我原本没有打算跟你们计较太深,但既然你们针对我董三生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