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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只得将魂植化成最细,从花草根边穿过,将她们一个个的从地上托起。
被牛角号吸引而来的陈起语和夏荷,一个用狐影换住她们,一个立马引动虫术将她们迷晕过去。
当五个妹子全部从地上托起时,却见整片山区,熟悉的烛阴黑气涌动,色彩斑斓的蜘蛛,头顶通红的蜈蚣,通体漆黑的蟾蜍,或是颜色鲜艳的甲虫,在夜色之中飞快的爬动着,这就是蛊寨搜山的方式。
有白水相助,加上那东西本来就受了伤,想来也不可能会跑了。
借着狐影我们回了蛊寨,对于夏荷,蛊寨的人很熟悉了,见我们带着五具人形花体回来,都急急的围了过来,苗巫来看过,嘴里喃喃的念着苗语,我们也听不懂,还是一个蛊寨人跟我们解释道:“巫祖婆婆说这是蛊神的诅咒。”
我忙让她帮我问什么是蛊神的诅咒,苗巫就径直的走了,只不过这次她出去时,抬着那双被割了眼皮的双眼,嘴里呵呵的怪叫着。
别说我们,就连蛊寨自己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帮我翻译的蛊寨人连忙道:“巫祖婆婆一直是这样的。”
我看着五个躺在地上长满花草的妹子,她们暂时被弄昏了,可只要身上的花草不除,有一风吹草动,她们就会处于痛苦之中。
更重要的是……
眼神慢慢的落在她们的小腹之上,我让帅哥他们先出去,关上门后,才朝夏荷道:“她们身体依旧清白,可小腹中有蛋液的腥味,只是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建木神卵的蛋液。”
如果是的话,那么极有可能殡仪馆那些蛋液就是以这样的法子获得的,可为什么以前我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
夏荷被我吓到了,她还是个清纯的孩子,脸色立马通红,转眼看了一下紧关的门,想了想引出几只细小的虫子放入了花草之中。
不过一会虫子出来,夏荷朝我道:“不是建木神卵的蛋液,只不过她们体内的卵子受精发育,却并没有成胚胎,而是破裂了,如果不裂,你也闻不到蛋腥味。但这卵虽然破裂,却并没有流出来,似乎供养着这些花草。”
她说着脸色越发的红,朝我道:“我会想办法引出她们体内那破裂的卵。只是这些花草怎么办?拔除的话……”
这些花草完全扎入体内,似乎与神经相连,粗鲁的拔除,怕伤及神经。
刚才强行将她们从那极致的欢愉中抽离,已经让她们以后很难体会这种感觉了,可如若再沉迷下去,我们也没有办法唤醒她们,她们就会完全成为花草的肥料。
具体的方案还得等苗三娘回来再拿主意,毕竟是蛊寨的人,这么怪的情况,我从未遇见过,还得结合蛊术,有她们体内的本命蛊相助或许好的办法。
这五个不能动,既然从欢愉中清醒过来,就很好弄了,我点了梦魂草,让她们安睡,要不然一点风吹草动,她们就会极为痛苦。
想想人体扎入一根刺就会坐立不安,她们全身都是花草,一吹动,花草拉动扎入体内连着神经的根须,这种痛苦,就好像无数的针直接扎在痛觉神经之上。
我跟夏荷去看了别外十几个妹子,她们都昏迷了,据夏荷说那个东西被烛阴毒气一伤,她们落地后就昏迷了,夏荷查过了,身体并没有损伤。
“不过……”夏荷预言又止的看了看她们的小腹,轻声道:“我没想到那种情况。”
这种时间短的把脉是把不出来的,除非像蛇胎这种生而有灵的东西。
引着魂植进去查看,又感觉太污了,还是夏荷引入虫子好一点。
见她朝我点头,两人眼里都可以看见担忧。
庆幸的是,天亮时分,白水他们回来了,只不过白水脸色有点不大对劲。
一回来就将那块白帕抖开,落地后,却见一个巨大的蜂房般的东西,有一处破开,里面许多白胖的东西发出尖悦的叫声,不过好像蜂蛹一般不能离开蜂房。
而蜂房上层有着许多浓稠带着血红色的蜂蜜,带着浓郁的花香,与屋内那五个妹子身上的花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