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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着蛇影正要离开,帅哥拉着何必壮一闪就到了蛇影之上,一边还有脚踏清风的妙虚。
大家都只是相视一笑,妙虚却摸了摸平头道:“你不该跟孟婆闹翻的,后门走不成了,我就跟着你混吃混喝吧。”
帅哥不顾年纪差距勾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何必壮却似乎在想什么。
既然不想再理会这么多漏洞,白水代我引着蛇影到了龙虎山,直接落在山头,憋坏了的小白和小龙种飞快的涌了出来。
我抱着委屈得很的小白,朝了断道了谢,一边帅哥早就将我们要隐居的事情告诉他了,可他却似乎已然看开,丝毫没有挽留我们的意思。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青要山而去,把武罗吓了一大跳,听说我们要在这里安家,又听闻了外面那么多坑,她只是呵呵笑道:“所以当年天帝他们绝地天通是明智之举啊。
准备长住,帅哥一派主人翁的招呼着大家选地方,可惜郭家父子没来,建房子这种事情,我们都不行,还是帅哥威风八面,招三喝四的让那些山魈帮着搭了个免强能遮雨的小木屋,说是给我的特权,让我快救夏荷。
坛女将那个八宝琉璃瓶掏出来,看着被我封在瓶里的华胥,白水哭笑不得,却依旧点头道:“真是一个好办法。”
华胥一放出来,一脸楚楚可怜的就想告状,却没想还没开口,白水一挥手,一道冰柱就将她封住。
我沉吟刀一晃,划破她的手腕,放血蛇鼎放在下面接着血。
华胥的血带着淡淡的七彩光芒,落入血蛇鼎里后,原本趴着不动的蜉蝣似乎慢慢活了过来,开始慢慢繁殖。
对于华胥谁都没什么心痛的,帅哥还一直催我:“一个刀口难够,反正放血她又死不了,大不了呆会让她多喝点水吗,另一只手再来一刀,要不直接割喉?”
被冰柱冻着的华胥一脸惊色,双眼泪光闪闪,隔着冰柱含情脉脉的看着白水。
可惜白水只是看了一会被华胥的血淹没的蜉蝣,朝我要了巫面拉着帅哥就离开了。
巫面跟游媚游娓都有联系,白水拿走,怕也是防止我去偷尸婆身,所以我也没在意,只是不大明白,他为什么拉着帅哥。
冰柱自然困不住华胥太久,白水一离开,她立马就脱困了,脸色愤恨的看着我道:“我现在肚子里有个孩子,他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吗?你居然狠心放血?”
“还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呢,估计是个野种吧。”坛女从来留口德。
气得华胥脸色一白,想逃离,我立马一道铁链挥过去,将她锁回来,塞进八宝琉璃瓶里,朝坛女道:“看好她。”
华胥在八宝琉璃瓶里气得撞墙,双腿化成蛇尾抽得瓶身啪啪作响。
女娲之血能压制住建木,希望这些蜉蝣吸食了之后,夏荷能好起来吧。
陈起语将昏迷的九尾狐带了过来,青要山传闻是帝之下都,但只有武罗和那些山魈,连座房子都没有,九尾狐估计就放在哪个山洞里,毛都有点湿,他引着狐影喷火将毛烘干,守着血蛇鼎里的夏荷。
“我去找小白,有事你用符纹叫我。”从一到青要山,小白和小龙种就跑没影了,估计是去找人头蛇玩去了。
只是当我从树屋下来时,却见白水握着巫面回来,一边帅哥用衣服遮着一个瓶子,看上去贼眉鼠眼,完全是一只刚偷了油的老鼠精。
他一见我,吓了一跳,瞄了白水一眼,笑眯眯的看着我道:“白水大神带我去拍花子了!”
我想了一下才想起来,拍花子也就是人贩子,难不成他们要改练邪术,用童男童女的心啊,血啊什么的?
要不拐人家的孩子做什么?
白水抿着嘴似乎在偷笑,可抿着抿着就忍不住了,将巫面收起来,朝我偷偷道:“谁也猜不到是我们弄回来的。”
帅哥瞄了瞄四周,好像青要山还不安全,将遮着的衣服掀开了一点。
只见另一个八宝琉璃瓶里,胖妞阿娲有点好奇的在瓶子里窜来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