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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原本看着窗外,见帅哥突然凑到我面前,一巴掌将他拍开,看了我一眼,放在座位上的手慢慢的伸了过来,拉了拉我的手。
一想到他刚才那无奈而委婉的叫螣蛇的名字,我本来就烦躁的心更酸了,他微凉的手一碰到我,我立马缩了回去。
结果他速度十分之快,一把伸过来将我的手握在手里,身子却若无其事的挺了挺。
我本来想再抽回来的,这样就服了软也太没志气了,可一边的帅哥满脸意味的瞄了过来,我只得任由他握着,却听到白水冷哼一声,回头一看,他冷冷的盯着帅哥:“如果不是你惹出这事,我也不会欠她人情,更不会整成现在这个局面,带回院子里后,由你看着她。”
他话音一落,帅哥诧异的“啊”了一声,连低头啜泣的螣蛇都抬头瞪着白水。
白水任由螣蛇看着他,抓着我的手慢慢的将手指伸展开来,与我十指交缠,紧紧的握在一起。
“那个她可是螣蛇啊,她……”帅哥那口气还没呛下去,急着脸还要说什么,被陈起语坐坐的踢了一脚,我和白水同时扭过头去瞪他,这家伙重重的咳嗽了几声后,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们都别瞪了,都是我的错。”
当然是他的错,如果不是异蛇和烛阴出来,白水和螣蛇都会因为黑卵开打,虽说凶狠一点,也不会比对上烛阴强吧?白水不会欠螣蛇人情,更不会将这史上最强情敌带回去了吧?
了却开的是军用的对排面包车,开到院门口后就没有再开进去,方便龙三派人来取回去。
下车的时候,帅哥认命的接过何必壮手里的黑羽棍,握在手里垫了垫道:“这可是好东西,你一条蛇居然有用玄鸟翎羽制成的法棍,白水你够可以啊?”
那根黑羽棍是泰龙村时那个黄道士手里的,后来被白水夺走,也没见他怎么用,没想到这回拿出来困螣蛇了。
不过我们都没人理会他的话,急步进了院子,帅哥还大喊着郭永义赶紧做饭,都饿得够呛,郭永义急急的出来,瞄了我们一眼,叹了口气道:“你们去查查我的身价,上百亿啊,到这来不是给你们做饭就是给你们养孩子,搞得我都忘记我姓郭了。如果不是看刚才你们那边阵仗太大,我才不想理你们。”
了却揖首称是,帅哥大大咧咧,让他先将那个还没修好的九转玲珑藤球拿出来,能锁住一会是一会,总不能老拉着螣蛇吧。
郭永义这才发现被锁的螣蛇,饭也顾不得做,忙进去将藤球拿出来,放在院子里面解开第一道锁,他也没完全修好,一边修还一边特意让阿木二十四小时守着螣蛇寸步不离。
从进了院子后,螣蛇似乎就沉默了,似乎在发愣,哪都不看。
柳仙煮了一大锅面给我们,帅哥陈起语跟几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了却只吃水煮面不用浇头,我饿得不行,连吃了两碗,帅哥眼看锅里面不多了,立马朝我道:“云舍,你是个孕妇,少食多餐,再吃点宵夜就行,这点面就留给我们,不用你操心了。”
这货脸皮厚到如此地步,也着实断古绝今了。
白水不用吃东西,闻言抽了张纸巾递给我,拉着我上楼。
一到楼上,他却并不进我们的房间,也是到对面阿得的房间里,只见阿得依旧沉沉的睡着,呼吸平稳无比。
他一路拉着到我窗口,轻轻弹了弹窗户,发出一道光芒,原本在修着藤球的郭永义立马抬头朝这边看来,可被锁在藤球中间的螣蛇明明动了一下身子,却又生生止住了。
“看到没?”白水隔着玻璃指了指螣蛇,轻声道:“从她进院子后,就一眼也没有乱瞄,似乎很伤心的样子,可这动静她明明听到了,却依旧强忍着不肯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