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贴在白水胸口,听到他心跳似乎慢了一拍,身子也跟着一顿,然后怒喝道:“滚!”
“哈哈!我走了!”柳仙突然大笑,跟着一阵狂风刮来,夹着白水大喝的声音。
我身上的衣服被吹得几乎离体,却被白水单手护住。
等风停,我听着白水心跳越来越快,小心的从衣服下面钻出来,却见白水正低着头,双眼带着汹汹怒火盯着我。
心里暗骂柳仙,她不顾时机进来也就算了,最后还给我惹事。
忙朝白水解释道:“我刚才没看,闭着眼睛进去的,真的。”
“是吗?”白水眼眯微眯,轻哼道:“在洞里时,我记得你有朝外面张望——-”
想到那时的场面,当时没什么,这会回想起来,还真是——
慌得我手脚都不知道朝哪里放,我看着白水,知道这家伙向来不吃亏的个性,干脆一咬牙,豁出去地道:“你想怎么样,直说吧!”
白水似乎没想以我还有这么认他施为的时候,先是一愣,跟着将我搂在怀里,趴在我耳边轻声道:“这可是你说的,先记着,到时——”
说到最后,他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着我的耳廓,朝里面轻轻的吹着气。
我全身都在颤抖,双腿发软,如果不是靠在他怀里,只怕整个人都化到了地上。
幸好我还知道刚才柳仙来去的尴尬,推了推白水,确定坛女不会再出现了,这才将衣服穿好。
路过泰龙村时,再也没有半点异象,似乎前几次来时那种诡异的情况好像是我们的错觉。
回到秦姑婆院子里后,白水并没有急着离开,可无论我怎么问他是怎么确定在泰龙村装疯的游婉不是我娘时,他都不肯说,只是很肯定的告诉我,那个游婉绝对不是我娘。
首先他没有必要骗我,其次无论是旅馆藏尸,还是后来突然失踪并跟单信合作,以及现在与春姐想将祸蛇引到我体内,都证明她真的是想害我。
可为什么?就算她不是我娘,从柳仙的话里也能猜出是我姨吧?
为什么她要害我?
如果这是真的话,巴蛇骨洞的那个游婉就是我娘,她又去了哪里?那个将她困在巴蛇骨洞的人又是谁?
“这些迷团我们会慢慢解开的,但有事你一定先叫我,如果你再跟这次这样——”白水说着说着,传出了咯咯的磨牙声,明显又想到了买春团混乱的场景。
我慌忙倒在床上,拉着被子将自己整个盖住,闷闷地道:“你跟柳仙的事情我还没计较呢。”
“你还想计较!”白水磨牙声更大了,跟着就钻进了被子里面,将我紧紧的压在床上:“在蛇仙庙放过了你,这可是你惹我的!”
这次我没能幸免,无论我怎么求饶,他都不肯放过我,一直到最后,我已然连话都说不出来,全身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他才搂紧我,将自己深深的埋在我体内。
就算如此,他依旧吻着我,手抚着我依旧平坦的小腹道:“还这么小,看样子需要我渡精气,现在胎气已稳,从今天起,我每晚都好好喂喂他。”
说到最后,他似乎又有点情动,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又开始蠢蠢欲动,身子与我贴得更紧。
我已然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轻轻的哼了两声表达不满,他这哪是喂饱蛇胎啊,这是找借口喂饱自己吧。
“呵呵。”他听到我哼哼,在我耳边低低一笑,伸手抚着我的腰轻轻揉捏着。
着实是累狠了,我一静下来,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醒来时,身体极为清爽,想又是白水帮我擦过身子了。
只是当我下楼看秦若欣时,却发现她已经不在了,据昨晚守在这里的夏荷说,我们离开后,她就走了。
她腹中的鬼胎并不是药物可以打掉的,就连秦姑婆都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她似乎也知道,所以一言不发的走了。
我拿了东西去开店,没过多久就涌来了好多人喝汤,居然是昨晚发现衣衫不整的买春团集体晕倒在街上,送到医院检查,却发现他们肾虚得厉害,更有传言以后可能完全不举不说,怕是还活不了多久。
“据说那个春姐啊,是毕丽红下面的那条蛇成精变的,想想毕丽红是什么人,那蛇本就从那里出来的,活能不好吗?能不吸人精气吗?这些人算是命大,再晚点啊,估计都会被吸干。”一个老汉摇头晃脑的说着。
我都笑着听着,突然听到远处一声熟悉的汽车急刹声,跟着何秋月急急的走了进来,拉着我就朝外走。
到了没人的角落,她才朝我道:“秦若欣她疯了,居然真的将她肚子里的胎儿卖给了老刘了。而且——”
何秋月看了看我,又朝我凑了凑道:“你认识老刘吗?”
老刘估计就是她那个卖古曼童的老公,我连姓都是第一次听到,怎么可能会认识。
何秋月脸色有点沉重:“虽然你打劫我,可看到同学三年的份上,我还是得提醒你,免得你丢了小命都不知道。”
说着她从包里掏出手机递给我,只见手机上有一张照片,而照片中的人,赫然就是我跟阿得,我们身后站着的,却是以前装疯的游婉。
而再往下翻却是一具小小的玻璃棺材,上面贴着一张有古怪符纹的符纸,可那玻璃棺材里面,却是一个长着蛇头连着人身的畸形胎儿,与云长道那些瓶子里装得十分相像,只是这个被制成了古曼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