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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初阳你能不能别再喊我言老师?我可记得,你喊乔可儿乔老师,结果这位乔老师呢,如今已经入了精神病医院。华锦呢,你也喊她华老师,结果这位华老师,刚刚才被你气的吐了血……”言桐摸了摸鼻子,底笑着说道。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气的她吐血的?”初阳眸底含了冷,眯着眸子望向言桐问道。
言桐勾勾唇瓣,轻轻笑道:“不动声色间,轻易将场面掌控,而且让华锦有口难言。这等魄力与手腕,也只有你叶初阳能办到,素来知道你的心智与手腕,与他人不同,如今这一次次的意外,倒给了我不少的惊喜。你还真是,世间难得的稀罕物儿……”
这话,落入初阳耳中,越听越觉得不是好话,怎么那么的刺耳,那么的让她讨厌呢?
前两天,他救了她,按理说她应该感激他。
可是当从墨寒那里知晓,言桐他偷偷将那伙掠走她的人放走,故布疑阵,原本心存感激的初阳,便渐渐有那么一点点的讨厌他了。
说不定,言桐与那伙人有着什么关联,或者他们牵扯了不为人所知的秘密?
那晚被墨寒制服的黑衣人,皆守口如瓶,不肯透露一丁点有用的信息,无论施加了什么刑罚,他们皆声称有人出钱,让他们来取墨寒的命,他们并不知道出钱的人是谁。
这条线索,一直在这里胶着。
沈鹤那边,自从那晚逃走,如今下落不明。
初阳不知道墨寒究竟布了一个什么局,又怎么继续姜太公钓鱼?
总是感觉,这大鱼,也太难钓?
且,不是一只两只?
初阳敛回飘荡远的思绪,也不惊慌,更不把言桐的讥讽,放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