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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鲁春未了,造化钟神秀!”
春末夏初,鲁东省府济南生机盎然,一派繁荣!
然而对于孔近南来说,却是一场灾难,凌晨深夜,一伙人冒着月色闯进孔府,寒刀出鞘,见人就杀!
这些人全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下手阴损毒辣,一时间孔府上下血流成河!
泰山派的弟子与孔近南的家人,上下百人悉数被屠。
“宁公,他就是孔近南!”
一个弟子揪着被擒的孔近南,丢到了一个穿着白色天机道袍,鹤发童颜的老者面前。
“你们是谁?我泰山派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下如此狠手?”孔近南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人死死的摁着肩膀,哪里动弹得了。
“孔小北是你儿子吧?”老者冷冷问道。
“小北?他,他怎么了?”孔近南反应了过来,难道是儿子闯祸了?
“那就是了,我叫宁中华,你或许听说过我的名字,不过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昨天晚上,你的儿子勾结江东秦贼与大堡村的刁民,杀死了我的弟子焦文学以及他全家,你说这仇大不大?”
宁中华抚须森冷道。
“小北……他,他和秦侯在一起?”
“哈哈,苍天有眼啊,我儿子居然能攀上秦侯,还杀了掌控鲁东的贼枭焦文学!”
“焦贼横行鲁东,这些年旁征暴敛,无恶不作,济南百姓无不恨之入骨!我家小北为民除害,实在是大快人心,好,好,不愧是我孔近南的儿子!”
孔近南惊诧之余,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一辈子没能广大祖宗基业,最大的幸事就是跟秦侯做了笔买卖与生了个有良知的好儿子,这也是平素孔小北到处闯祸,孔近南却从不责备的原因。
如今满门被屠,他也没了再活之心,得知儿子做了这番惊天动地的大事,这般英雄,登时老怀甚慰,大喜不已。
“放肆!”一个护卫一脚踢在孔近南面门,孔近南横飞一丈多远,倒在了地上,满面是血仍是大笑不已:“宁老贼,我认识秦侯,他能杀你徒弟,就不会放过你,你如此心狠手辣,离死也不远了,老子就在黄泉路上等你,哈哈!”
“秦侯!”
“老夫何惧之有!”
“嗯!”
宁中华冷笑了一声,下巴一扬,打了个眼神,一个弟子快刀一挥,割断了孔近南的脖子,宣告了泰山派的覆灭。
“师尊,这里如何处置!”弟子问道。
“烧了,然后回将军府!”宁中华望着那一地死尸,面无表情的说道。
因为天机所限,他发过终身不过东江的毒誓,没法亲自去找秦侯报爱徒的血仇,让孔近南满门填命,是他唯一能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