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云州、江东是有点小名气,但在华夏影响力却微乎其微。
齐大千作为画坛领袖,哪怕只是点名,对谷秋萍来说,也是莫大的认可。
“是,齐大师!”
谷秋萍恭敬应命。
说完,挨着画卷一幅幅的看了起来,她毕竟还是有点功力的,但见画意苍凉、壮阔,肃杀凛然,傲风扑面而来,心头不禁暗自一惊。
这似乎与秦文义此前的画风骨有几分相似!
只是秦文义乃是卑贱之人,他的画怎么可能摆到水月长廊,还能让齐大千瞧上眼,这事有点悬。
“如何?”
齐大千问道。
“此画意境深远,悲壮辽阔,肃杀如冬,神藏于简,堪称一绝!”
谷秋萍想了想,如实回答。
“嗯!”
齐大千面色波澜不显,微微点了点头,让人难以判断出他的真实情绪。
“文义,看到了没,我妈其实对你还是很认可的。”
刘嫣欣然笑道。
“范仲明,你是陈大志的弟子吧?”
齐大千抚须问道。
“是,齐大师!”
范仲明这会儿也不敢托大了,恭恭敬敬道。
“陈大志曾在我门下学过几天,严格来说,老夫还算你师公!”
“你作为江东画协会长,在江东画坛最具说服力,你来评评!”
齐大千道。
“嗯,学生觉的这画虽然到不了国手级别,但也相差不远了,关键是这种风骨,现在一般人很难再有了!”
“正所谓,苦难磨志坚,冰雪出寒梅!这些画的价值非比寻常啊!”
范仲明认真点评道。
“嗯!”
齐大千依旧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没错,两位点评的恰到好处,今儿大家都在,不如一起来给它们估估价如何?”
齐大千又道。
“能得到齐老认同,这些画,每一幅少说也得五十万起吧!”
谷秋萍道。
“呵呵,五十万?”
“小谷啊,你的见识太浅薄了,齐大师都出来站台了,哪怕这是一张白纸,起码得是百万起。”
范仲明感叹道。
“我出一百二十万!”
“我出一百五十万!”
……
“二百万!”
齐大千是何人,世纪奇才,但凡他点评的画,都是极具收藏价值的,搞不好这些画以后就是绝品,传到孙子辈,价值至少得翻上个四五倍。
更关键的是,能挂齐老亲自相中的画,有面啊!
在场的老板、高官不少,对他们来说,钱是次要的,派头、名声才是最重要的。
“文义,你,你听到了吗?”
“连齐大师都认可了你,一张画两百万!”
“天啦!”
刘嫣幸福的快要晕过去。
秦文义也是热泪盈眶,仿若苦学多年,一朝金榜题名的才子,内心喜悦之情,难以抑制。
“齐大师,这画不知道是出自哪位高人手笔,还请老师指点一二!”范仲明拱手拜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就是秦文义大师!”
齐大千手指向秦文义,欣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