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评我的画?”
秦文义桀骜问道。
“鄙人范仲明,绰号南山居士!”
老头双手一背,仰着头,傲然道。
“哼,什么南山居士,凡俗入骨,不配评论秦某的画。”
秦文义哧鼻笑道。
“呵呵,我就笑了,范老没资格评论你的画?”
“你个死瘸子知道他是谁吗?”
“范老乃是江东国宝级的国画圣手,更是江东省画协名誉会长,也是这次画展的评委之一。”
刘宏文在一旁介绍道。
“客气,客气,范某国手不敢当,在江东嘛,马马虎虎有点小名气罢了。”
范仲明表面上客气着,脸上的得意傲色,却是难以掩饰。
“哟,原来是范老!”
“我听说,但凡经过他老人家点评的画,优者身价立马飙升数十倍,劣者再无出头之日。”
“他老人家那双慧眼,可以说是国内顶级鉴画、评画名家呀!”
人群中一听范仲明的名头,纷纷惊叹议论。
“这位狂妄的秦先生,带着你的垃圾画滚吧!”
“你就算是待到画展,过不了范老与我这关,留下来也只会更加的丢人!”
谷秋萍笑道。
“妈,范老,你们不能这样,你不可以的,为什么你们就不肯给文义一个机会呢?”
刘嫣绝望泣然道。
以范仲明在画坛的影响力,此番当众的点评,无疑宣判了秦文义的画坛生涯的死刑。
此后,无论他再出色,都很难有出头之日。
要知道今天这里除了画界中人,更有很多的老板。
范老这一开口,秦文义想要得到包装、走红,再无希望。
“有眼无珠!”
“势利小人!”
“你们玷污了画坛,不配谈画、更不够资格点评我的画!”
“秦某耻与尔等为伍!”
秦文义握着画卷的手在颤抖,满腔的热血,满腔的希望,竟然就被这两个有眼无珠之辈浇灭了。
太残忍了!
太龌龊了!
他那颗骄傲的心,岂能受这种小人亵渎。
他饱含情义的画卷,又岂是这些人所能灵物的。
“妈的,死瘸子,口气还挺狂,敢藐视我华夏画坛,今儿我就撕了你的画!”
刘宏武一肚子蛮力抢走了秦文义的画,恶狠狠道。
“别,别,那是我的命,不能撕,不能撕啊。”
秦文义挣扎着想要夺回来,然而却被一旁的保镖给摁住了。
“今儿要的就是你的命,嘿嘿!”
刘宏武如恶魔一般狂笑着,一点点的撕碎了秦文义毕生最珍贵的画卷。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内一片空白。
记忆、思念仿佛全在这一刻,被生生剥离了。
啊!
“为什么?为什么?”
秦文义发出惨痛、无奈、痛苦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