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即便打通了,那又如何……
赵姐之前曾问郝燕,她和秦淮年是不是正在交往的男女朋友。
郝燕回答不上来,因为秦淮年从未说过。
他们算什么呢,像以前一样的情人吗,可她却觉得实在卑微,以前至少是为了女儿的医药费,走投无路之下被迫的选择,现在却是心甘情愿。
郝燕此时不得不承认一点:她堕落了。
自从秦淮年说把对她的好“那就当真”的话,郝燕就无法掌控自己的心,一步步深陷进了他的深潭之中,并且越陷越深。
以前至少还因为钱,现在却是在出卖自己的心。
郝燕脸色越发的惨白,仿若堕入了冰窖里。
她趴伏在洗手池前,用凉水连续洗了好几遍脸,情绪冷静下来后,她用纸擦干净,才磨蹭的从里面走出来。
赵姐和同事都在等着她。
见她额前的发丝都湿了,关切的询问她怎么了。
郝燕摇了摇头,勉强一笑。
他们乘坐电梯到达一楼,准备回去。
新闻车停在大厦门口,机器先放妥,陆续上车时,有人叫住了郝燕。
“郝小姐!”
郝燕闻声回头,看到了浅浅含笑的庄沁潼。
她似乎是追着她过来的,“郝小姐,我听说你和同事过来为我叔父做了个采访!”
郝燕点头,“嗯……”
同事都上了车,很明显他们已经采访完正要离开。
庄沁潼走到她面前,笑着问,“郝小姐,方便和我说几句话吗?”
“……”郝燕抿唇。
新闻车载着同事离开后,留下来的郝燕和庄沁潼去了临近的一家咖啡厅。
咖啡厅在二楼,很商务的风格,来这里的大部分都是周围办公的白领。
悠扬的钢琴曲在厅内环绕。
服务员将她们点的两杯拿铁端上来。
郝燕伸手握着马克杯,热流传递到她的手心,咖啡的醇香在空气中四散。
她们的位置很僻静,靠着墙角,很适合谈事情。
郝燕在上班中,穿着也是精心搭配过的,掐腰的米灰色西装,下面是九分的西裤,腰间她用一根腰带做了点缀,职业中又多出丝时尚。
但和庄沁潼相比,就显得平庸了许多。
一身限量版的EL洋装,特殊织成的面料中夹着金丝,头发上别着一个璀璨的钻石发卡,和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夺目熠熠。
这样的打扮,若是普通一位千金名媛,都会显得过于珠光宝气而庸俗,但在庄沁潼的身上,却反而端庄高贵。
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
郝燕再次感叹,她和秦淮年是一路人。
每次见到时,庄沁潼美丽的脸上始终都含着浅浅的笑意,看似亲和,却总感觉带着些疏离感。
郝燕想到在庄氏听到的话,再面对庄沁潼,她有些僵硬。
庄沁潼这时放下搅拌勺,笑着对她开口,“郝小姐,我找你,是想和你说淮年的事!”
郝燕心中澄澈。
他们之间能够谈论的,也只有一个秦淮年。她不由挺直了些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