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镜圆怎么办?”
霍长渊哑声自问着,此时说起时心情还是后怕的,手臂的肌肉线条绷的很紧,“当时没有太多的选择,我拼着仅有的毅力,在爆炸的一瞬跳下了江,哪怕我惧水,身体不停的往下沉,我也要坚持着必须活下去,我得回来见你……”
“你果真跳下了江?”林宛白瞪大眼睛。
他不会水,可在那个生死一线里,却只能拼死赌一把,这也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
“嗯。”霍长渊点头,冲她勾了勾薄唇,“可能老天真的很仁慈,我没有被淹死,还被救了!我只记得自己在江里挣扎了很久,后来就呛了水就没意识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昏迷了整整四个月!”
“救我的是偏远村庄的一个村民,刚好那天他出江去钓鱼,只不过我被带回他家里后始终未醒,村民家里很穷,家里吃饭都成问题,更不可能有钱救我,而且村医说我是植物人没法救了!村民的父亲以前是个老中医,他拿我活马当司马医,没想到还真的有了奇迹。”
“车祸没有留下来太多身体创伤,除了我当时用左臂护住了头,骨折后伤到了神经,可能没有办法像以前那样使得出太大力气。”霍长渊向前伸了伸左臂,神色间有些窒闷,像是怕她嫌弃一般,很快沉沉的宣告,“不过哪怕只有一条手臂,老婆,我也能够抱起你!”
林宛白伸手抱住他的手臂,“没关系,哪怕你断胳膊断腿都没关系,我仍然要你!”
只要你还平平安安的,能活着回到我面前,已经足矣!
目光相交,里面的情愫重新缠绕后,两个人都情不自禁的再次吻住彼此。
不同于刚刚缱绻的吻,要激烈了许多。
喘息有些艰难,林宛白攀着他肩膀,感觉到了他身体上的变化。
霍长渊及时收住,中间隔着她鼓起的肚子,知道这个时候没有办法,阖着黑眸不停的深呼吸,来抑制住血液里不停涌动的燥热。
林宛白也趴伏在他胸膛上,小口的轻轻喘息,两个人都在平静着某种冲动。
“啊!”
突然想到什么,她慌忙的抬头,“我高兴过了头,都忘记告诉老宅那边一声!”
白天一整天两个人都腻在一起,只沉浸在他回来的喜悦当中,倒是忘记了要告诉霍陆两家人。
“以为你‘死’了,公公一直很难过,听珍姨说,他几乎都很少出门了,成天待在书房里,还经常对着你妈妈的照片抹眼泪,只有豆豆过去的时候,才能看到他有笑容!”林宛白激动的说,“知道你死而复生,他一定高兴坏了!”
霍长渊按住了她要起来的身子,“不急,已经很晚了,明天再告诉他们!”
“嗯!”林宛白温顺的应。
的确已经很晚了,都快十二点了,这个时候告诉的话,霍陆两家的长辈一定会连夜赶过来的,而且她有些自私,更想要跟他温存这个夜晚。
无声的相拥了一会儿后,林宛白脸红的说,“呃,我想上个洗手间!”
实际上,她憋尿已经很久了,只是不舍得从他怀里离开,但实在坚持不住了。
“我陪你。”霍长渊勾唇。
林宛白被他牵着起身,浴室门关上后,还能看到灯光下他高大的剪影轮廓,那样的安心。
霍长渊立身守在外面,若不是她害羞的话,他会直接跟着进去的,听到里面传来冲马桶的水声,插在裤兜里的手拿出来,等着去牵她的。
只是突然的,听到里面传来慌乱的一声,“老公——”
“怎么了?”霍长渊神色紧张的直接撞开了浴室的门。
里面林宛白正手扶在马桶上,另一只手捂着肚子,睫毛颤抖的看向他,“我、我好像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