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是惊讶得瞪大了双眼,“什么?”戴嬷嬷苦笑,“皇上可立刻赐死奴婢,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算奴婢临死前的真话吧。”而后,便慢慢道,“事情是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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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咘哈娜小姐被索卡国皇帝送给皇上后,皇上恩宠有加,将奴婢派来伺候,咘哈娜小姐天性活泼开朗、热情善良,对奴婢更是打心眼里的好,整个碧落宫的下人都尊敬咘哈娜小姐,但同时也激起不少嫔妃嫉妒。她们三天来头来挑衅,下毒的下毒、陷害的陷害,咘哈娜小姐是索卡国人,不若我们南赵国人那般有心计,和皇上抱怨了几次,皇上更是对那几名嫔妃严惩,所以那几人便越发记恨小姐。后来宫中晚宴,奴婢被人用计引了出去,当回来时便看到许多宫女太监集在碧落宫,随后叶相
匆忙跑了出来,匆匆离开,于是便有了咘哈娜小姐和叶相私通之说。”
东方洌面色铁青,薄唇抿紧,仿佛面对巨大恐惧。
戴嬷嬷继续道,“当时咘哈娜小姐被下了迷药,清醒时发现一切却有口难辩,当时皇上承诺待庆典结束后就为小姐封嫔,但……哎,小姐日也盼夜也盼,最后等来的却是将她赐给叶相。”
叶琉璃也是面色铁青,她也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头疼欲裂,视线恍惚,“等等,咘哈娜是否与男子发生床事难道没有痕迹?你们不会看见个男子身影就断定发生私通了吧?”
戴嬷嬷道,“有……痕迹,但咘哈娜小姐衣服却没脱,只有那里……”
意思是,没脱衣服,直接行事。
叶琉璃生生向后退了一步——按照常理,无论是私通还是强暴,哪有不脱衣服的?男子好色也不是仅仅为了最后那一下,更贪恋女子姣好的身子,如果衣服完好只有痕迹,也有可能是伪装陷害。后宫的龌龊,无论是从前在现代还是穿越后在南赵国,叶琉璃都有所耳闻,如果仅仅为了陷害而制造痕迹,完全有可能,但……如果咘哈娜是被陷害,没和叶相私通,随后叶相也没碰咘哈娜的话,“叶琉璃”
又是谁的孩子?
叶琉璃猛地看向东方洌,东方洌也是面色铁青地看着她,一向温润睿智的双眼,此时却满是惊愕和无助。
这个问题,所有人都想到了。叶昭妍惊得周身颤抖,见局面僵持,鼓足勇气冲了上来,“大胆刁奴,咘姨娘与我父恩爱,虽然后来两人感情不算好,但咘姨娘之前还是很得父亲宠爱,此事母亲能作证,相府所有姨娘都能作证,岂容你这
刁奴空口无凭的乱吠?”
叶昭妍是气坏了,饶是京城第一才女的大家闺秀,也忍不住说脏话。戴嬷嬷抬起头,面色复杂地看了叶琉璃一眼,“大婚后的三个月,叶相确实日日在咘哈娜小姐房中,但叶相睡在床上,咘哈娜小姐就一直跪在地上,一跪就是一夜,就这样足足跪了三个月!从那开始咘哈娜
小姐便无法正常走路,到诞下琉璃小姐,咘哈娜小姐连床都无法下!奴婢一直伺候在门外,都是亲眼所见!”说着,戴嬷嬷嚎啕大哭起来,“咘哈娜小姐是索卡国第一舞女,那般能歌善舞,在宫中时经常带着宫女们一起跳舞,整个碧落宫欢声笑语得好似仙境,但三个月的时间却失去了双腿!咘哈娜小姐将银钱散尽央求相府管家找人入宫向皇上求助,但这些银钱最后都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