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来到篝火旁,一边添树枝让篝火旺盛,一边烧了些水。
水烧开了后,又凉了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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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会,伸手进去确定是温的,这才倒入饮马用的水盆。
她将温水端到马儿面前,马儿欢乐的喝起了温水。
叶琉璃心情低落无比,“马儿喝点热水暖暖身子,这天寒地冻的,你们辛苦了。”
将四匹马都喂了一些热水,又抓了把黄豆子,马儿欢乐的嚼了,叶琉璃这才洗了洗手,爬入车厢。
车内灯光昏暗,少年依旧沉睡,姿势都未改过。
叶琉璃伸手探上他的额头——依旧滚烫。
她想哭。
将医书和草药搬了下来,坐在篝火旁边,一边翻看医书,一边将每一种草药放入口中尝,尽量选出既有效还不苦的药,紧接着跑去煎药。
当黎明到来时,药煎好了。
凉凉,舔了一下,虽然依旧苦涩,但好歹比之前的好了许多。
端着药入了车厢,“心肝儿?东方洌?洌?小洌洌?你醒醒,喝点药再睡好不好?”
叶琉璃是真的不想打扰他睡眠,但服药都要按时间的,如果这里有静脉注射或者肌肉针,她发誓不会打扰他睡眠,只是默默的为他注射了。
东方洌幽幽醒来,依旧憔悴不已,喝了药,一言不发地又躺了回去。
一夜过去。
第二日继续赶路。
东方洌的病情竟没有得到丝毫好转。
在中午吃饭的功夫,貂蝉将叶琉璃叫了出去。
距离马车一段距离的树后,貂蝉小心翼翼的探头看了看马车,随后面露苦涩道,“王妃娘娘,按照道理,当属下的不应该置逾越,但……属下还是忍不住想说。”折腾了一天一夜,叶琉璃也是精神萎靡,“我知道貂哥要责备我,我也后悔了真的……我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黄姑娘和君门主那么容易就看对眼,我……我……我装什么怀孕嘛……”紧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
来。
貂蝉吓坏了,“王妃您别哭,属下不是这个意思……真不是……属下给您跪下了,王妃您就别哭了……”说着就要下跪。
叶琉璃抽了抽鼻子,“好,我不哭了,貂哥你想说什么。”
貂蝉赶忙道,“是这样,属下也仔细想了一下,咱们王爷既没受凉也没其他症状,这发热搞不好是心病,毕竟咱们王爷心思重……”
叶琉璃恍然大悟,责备自己,这么浅显的道理她竟没发现。
她更是猛然发现自己的改变。
在现代时,她也只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喜怒哀乐,也不太作,但自从穿越来了这里,她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想作。
在现代时,她还很老实的工作,努力从病人角度出发,但自从穿越来了这里,她更喜欢被别人宠着、溺着,享受那种被无条件呵护的感觉。然而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赠给她的,正是因为他的呵护和宠溺,所以她可以无法无天,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以肆无忌惮,因为她潜意识的知道,无论她闯下多大祸或者构思出多么天方夜谭的东西,背
后都有一个男人默默为她撑腰。
当那个男人倒了,她的天也塌了。
想着想着,哇的一声再次大哭起来。貂蝉也后悔了,他狠狠打了自己两嘴巴,跪了下去,“王妃您可别哭了,王爷如果听到,非跑出来剁了属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