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自从被贤王教了几天,写字真是进步飞快,虽然谈不上好,但也是一板一眼的开始有字体了。
王昭君心中道——才女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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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就是才女,反应能力也快,越来越喜欢玉兰姑娘了。
随后,四大美人拿着银子和信美滋滋的离开。
叶琉璃嫌弃地捏着贤王写的诗,冷笑几声,“是不是神经病啊,大清早的送花,然后送这种不应景的破诗,你说说大春天的,说点什么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或者是什么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多好,写什么天凉未寒,真以为我不懂诗歌?这分明是描写秋天的诗歌!”
玉兰欲言又止。
“玉兰,你想说什么?”叶琉璃问道。
玉兰尴尬道,“回娘娘,此诗不是描写秋天,而是一首比较隐晦的情诗。”
叶琉璃顿了一下,将那诗又看了两遍。
玉兰慢慢解释,“诗意是,翠绿色的栏杆外绣帘儿低垂,猩红的屏风上画着草木花卉。龙须草织成的席子铺上锦褥,天气已凉却还未到寒冷时候。”
叶琉璃道,“对呀,说来说去,不还是天气凉了吗?”
玉兰幽幽叹了口气,继续道,“娘娘您幻想一下,您走入了一间华丽精致的卧室。您透过栏杆,穿过帘子和屏风,能看见那张铺着龙须草席和织锦被褥的八尺大床,大床之上有些凉,这暗示着什么?”
叶琉璃眯着眼,仔细幻想,而后恍然大悟,“妈蛋,这家伙是暗示要和我睡觉?”
玉兰连忙解释,“不不不,娘娘别误会,此诗描写的是一位贵族少妇的闺房,一般描写闺房都是暗示对感情的渴望,所以说是情诗。”
叶琉璃依旧一头雾水,“就算是情诗,但东方洌是个大男人,写少妇的闺房有个毛线用?难道希望我像个男人似得宠幸他?”
玉兰语噎,“娘娘,用闺房来暗示渴望爱情,这是情诗最常用的手法,若直白白的表现思念,这诗……就……就……就不上档次了!”
叶琉璃了然,“原来这是一种套路啊?”
玉兰见王妃娘娘终于想明白,这才松了口气,“是啊,不仅的情诗如此,一些臣子向皇上献诗表达忠心或者渴望器重,也是用深闺怨妇期待夫君宠爱的角度来描写。”
叶琉璃惊得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寄出了三个字——“城会玩。”
玉兰扭过头,对玉珠轻声道,“所以说,让你多读书,不读书就会闹这般笑话。”
玉珠点头如捣蒜,“玉兰姐,我知道了,我一会就回去背诗。”
叶琉璃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话说回来,玉兰玉珠你们想没想过,如果那名臣子长得很俊美,俊美到……像顾斓汐那样,然后皇上是个大色狼,早就对顾斓汐的美貌垂涎。顾斓汐为了表达对皇上的忠诚而写了一首怨妇盼君爱的诗,随后皇上将顾斓汐留下来单独谈话,顺便潜规则,那咋办?”
“……”玉兰和玉珠。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厨房旁的小餐厅。
一群单身汉官员又来蹭饭,见面时先拱手互相问安。
“张大人,早。”
“诶,诶,李大人也早。”
“这不是赵大人吗?赵大人今天来得真早。”
“看,顾大人来了。”
众官员看见顾斓汐,纷纷过来打招呼,然而顾斓汐一边走一边打喷嚏。
众人关切道,“顾大人伤风了?”
顾斓汐摇头,“并无,早起还好好的,不知为何突然鼻子痒,难道是……背后有人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