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嬷嬷被废了两只手,双手鲜血模糊的耷拉着,估计再也好不起来了。
这点痛苦,就留着她慢慢享受吧。
“不许给她找大夫,若是能烂死在大牢里,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全尸了吧?”
苏葵嗤笑一声,再也不停留,缓步走出宗人府。
从头到尾,葛婉君都是个幌子,跟她根本没有一点关系。
她要做的,不过是趁其不备,让葛嬷嬷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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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柯从军营回来后,听到苏葵的做法,非但没有觉得苏葵的手段血腥,反而觉得十分快意。
身为男子,他无法亲自去宗人府,动手处置葛嬷嬷。
然他想做的,苏葵都帮她做到了,甚至暗暗考虑苏葵所说的那一句,让葛嬷嬷烂死在牢里,似乎比砍头,折磨更大一些?
不过,他们都知道,幕后主使并非葛嬷嬷,她也只不过是枚棋子罢了。
等着吧,有朝一日,有朝一日定要把那人拉下至高无上的位子,让他尝一尝妻离子散,孤独终老的日子!
相信那一天,不会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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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过去,很快就除夕了。
除夕后,晏府又开始马不停蹄的筹办婚礼。
晏家二公子的婚礼,自然马虎不得,不说收礼收到手软了,便是满燕京待嫁的姑娘们,心肝都碎了一地。
她们的梦中情人,完全无法想象,到底是怎样的女子,才能俘获他的心。
后来又听说,那女子只不过是个目不识丁的乡下女子,靠一身狐媚之术,勾引的晏二公子非她不娶。